是祈月节,就不必多礼了,怎么今晚换了身裙子,大家就跟不认得本皇似的」那个平常见着谁都清淡如水的女皇陛下居然俏皮地开起了玩笑?人群中扬起笑意,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陛下今晚不就穿得漂亮些,妩媚些,性感些嘛,有什么值得一惊一乍的。
荆流深呼一口气,往前递出右手,说道:「美丽的女皇陛下,请问我可以邀请您跳今晚的第一支舞么?」祭月将套着蕾丝手套的藕臂搭在荆流掌心,细声道:「如你所愿」嬉闹人群,掌声雷动,只有那位点醒荆流的戎装女子,神色落寞,孑然而立。
那个笨蛋,什么时候才会懂自己的心思呢?熊熊篝火映衬着场间那对翩翩起舞的璧人,像是预演了无数次一般,每一次落步都恰到好处地踩准悠扬的节奏,每一回转身都完无瑕踏过曳的影,切都是那样的顺其自然,到渠成,从不错的荆如既往的稳重,叫挑不错来,知悉幕的长老们却暗自叹息,如果这个男不是恋女皇陛,那必然是各部族联姻的选,可惜,他的偏偏是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女。
没会替目不能视的女皇陛担心,所有都知道,他们的女皇陛虽然是个盲女,却定不会挑错哪怕个步子,他们只是担心陛的抹会不会绷得太紧,或者说,希望它绷得太紧?随舞姿而抖的饱满襟给了众们无限的想像空间,也让他们确信了事,就姿身段而言,千年王的灵女皇,绝不输其他族半分。
然而明面游刃有余的祭月,胯与心灵深却并不如俏脸表现得那般风平静,甚至隐隐有了雨将至的前兆。
小的异物感无时无刻都在挑逗着因调教开而愈敏感的壁神经,那枚每秒都可能因张而滑落的魔跳,犹如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火球,些许星火,便能让世清冷绝的女皇形象顷刻间完全崩坏,沦为众口放纵的无耻。
她越是小心翼翼收缩道,便越是激异物摩擦无端快感,强烈的背德感带来前所有的刺激,若不是那直萦绕间的风系魔悄无声息间带走多余的分,此刻的裙摆无疑已经是片难堪的泥泞,她就像位品兼优的,明明已将教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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