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中的迷人深沟,大概只要一点点,只消再把抹胸拉下一点点,就能一睹那穹顶红梅的真容了。
荆流喉结滚动,下意识地咽下唾液,只觉得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在躁动,他见惯了祭月清冷淡然的样子,从来没想过女皇陛下居然也会摆出这种诱惑的爬姿,泛白的瞳孔衬托出丝丝惹人怜爱的孱弱,简直……。
简直就像一个清纯到极致的……。
性奴隶……。
真的有男人可以拒绝这样的精灵女皇吗?荆流心里没有答案,身为政务官的责任感告诉他不应该支持女皇的计划,然而嘴里却舍不得说出半个不字,他这辈子梦寐以求的女人就跪坐在他的胯下,唾手可得,他真的要放弃这唯一的机会?年轻的行政官陷入两难的境地。
荆流心中的天秤忽然猛地向女皇一边倾斜,因为祭月那张樱桃小嘴已经替他解开了裤带上的活结,顺便释放了他那被理性所囚禁的肉棒,当他那无从宣泄的硬直肉茎被包裹进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他知道,他已经输了,从他爱上祭月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了……。
荆流双眼通红,像发了疯似的用力捧住祭月双颊,暴戾地将那檀口套至肉棒根部,随后往外抽离,又再度压下,如此反复。
他抛掉了温文儒雅的风度,觉醒了心中的兽性,他要把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欲望,尽情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他要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爱她……。
被如此粗暴地玩弄,祭月却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反而让她回忆起那段调教的时光,金牙总是感叹着,她的这张小嘴巴,总是让人温柔不起来,祭月颤颤巍巍地腾出一根手指,在荆流的大腿上划出几个精灵语的字符,当她写完最后一个字时,毫无意外地品尝到新鲜精液的味
道。
她只写了一句话:主人,我饿了,请射在我口里吧,祭月性奴会好好地吞下去的。
这句屡试不爽的淫语,连老道的金牙都受不了,何况荆流还是个处男?荆流整个人挨在椅背上,大口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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