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
主人喜欢大把的吃瓜子仁,磕几十个主人才偶尔赏给一个。
很有趣的地位反差,这种场景在小说中如果不是母子姐弟恋一定是反过来的。
这种意境可能也只有主奴间才会经常发生,碧旗很享受,可内急,内太急。
最终还是没憋住,一次普通的小解用了20多分钟。
当然结果是痛快的,但疼痛随之加剧。
那天是周五,一边侍奉主人,一边听着中国好声音,里面有个叫做赵晗的音乐教师,声音太像曾经的偶像高人杰了。
记得前几天的《写给傅依依》中有提及,又回忆起很多往事。
好像主人不太愿意碧旗怀念过去,那就不说这个了。
凌晨,我想主人要休息了,本已经放弃主人在睡觉前会拆线,但他突然说拆了线吧,几乎喜极而泣,他又说拆了线后让我赚一个钢镚,这次真的喜极而泣。
主人带上了橡胶手套的那一刻,就像自己多年末愈的疾患遇到一个主刀专家大夫,有一丝感恩。
我承认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无药可医。
拆线前,主人玩笑地说碧旗眼神迷离,不像女烈。
难道在主人惩罚之后的时间段,需要不卑不亢吗?果然拆线比缝合要疼,主人说拆线动作快才不会让疼痛持久。
主人先是剪端了所有线头,一节一节的抽取,开始是恐惧般的颤抖,后来是停不下来的抖,接着浑身不住的流汗。
儿时最怕的就是打针,药可以大把的吃。
主人说怕疼可以咬住被子,为了缓解紧张恐惧,我张嘴急促的呼吸,突然想起首歌曲《为了谁》,于是唱出了声:「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湿透一背,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你为了谁,你是谁,为了谁」。
碧旗是不是很坚强啊,很会苦中作乐。
很快,拆线结束,主人也是一头汗,拆线后主人再次拍了照片存留。
之后,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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