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听说能肏耿大人的相好,全营都嚷嚷动了。
马二平那几个蠢货还不信,还要骂兄弟我,二爷把肚兜一亮,立刻他们几个就跟对待亲爹赛的伺候我,生怕把我得罪了没得玩。
小骚货的衣服也是抢手货,营北的张三跟我说了,他们那里没轮到的时候,天天拿小骚货的那身衣服打手铳。
尤其是肚兜和靴子,最是抢手不过,大家都要往上面抹阳精呢。
”何老六嘿嘿一笑:“摸阳精算什么,至多不过是让小婊子穿了走。
要我说,谁也不如郑七这鸟人坏。
这不,天天对着浪货的衣服打手铳的多了去了,攒了让小骚货喝了的可就她一个。
够坏,真够坏!”正在笑着,王二突然想起一事,忙问何老六:“若是姓耿的哪天开了窍,发现小骚货被我们兄弟干烂了怎么办?”何老六却诡秘一笑,道:“一来法不责众,我们三百多号都肏了小婊子,难道将军还能把我们都杀了不成?二来,眼看两位统领跟姓耿的不对付,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小婊子当营妓的事情漏了,大不了咱们就说是他们指使的。
三来么,我当初在平望都青楼里打手做的好好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时还能肏几个不听话的贱屄,为啥跑到这里当大头兵?”王二接口问道:“不是六哥你一时色迷心窍,奸了行院的头牌,被行院追杀么?”“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这个。
”何老六说着伸手从衣内拿出一个小铜壶,倒出几粒丹药放在手心中。
王二赶忙伸头去看,却都是不明所以。
何老六笑道:“我干打手的那家青楼,真是有办法,竟然请得动名满天下的报恩爷出来给写了一张丹方。
按这方子制出的丹药,只要用水调了,凭你是骚逼被人肏烂还是屁眼被人捅破,只要抹上一次,定然能紧窄如同处女。
若是混上鹿血,就是裤带再松的骚货,你插她也能出血。
那个青楼指着这方子,一个婊子能卖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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