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母亲在我的怀抱里,又嚎嚎大哭了起来——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也不记得了。
据以前某个心理学家,好像是个叫‘弗洛伊德’的家伙、我也不记得他的名字。
总之就是那时父亲还算‘正常’的时候,给我和白雅讲得个睡前故事。
在很久很久的以前,有一个叫俄狄浦斯的人,无意间杀了他的父亲并迎娶了他母亲的故事。
然后弗洛伊德通过研究发现‘男孩普遍拥有恋母情结,厌恶父亲,而希望迎娶母亲。
女方则则是想诱惑父亲,从母亲那里夺走父亲的恋父情结。
’他将其称为’俄狄浦斯情结‘和’厄勒克特拉情结‘。
依我短浅的人生经验来看,这人纯属扯淡。
我不仅厌恶着父亲,也同样深深厌恶着母亲。
在当第一次看见母亲哭泣时,我‘本能’地上去安慰后,我就一直讨厌母亲了——
回闪过后的回忆。
只有母亲那哭花的脸、赤裸的身子,以及她不停叫唤父亲名字的声音……以及我那光着身体倒在脏兮兮的地下,无神地望着学联地下那管道交错的天花板的景象。
……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和父亲长得很像。
但如果真的如此,那我也相当厌恶我自己,厌恶着这个流着他的血的自己。
……
或许,那名为弗洛伊德的家伙是对的吧。
我确实厌恶母亲的‘伪善’。
那种只为磨平自身罪恶感,毫无诚意的道歉。
但我更厌恶她用我的身体来回忆父亲的模样——
做的时候见到得是父亲的面容,做的时候叫得也是父亲的名字……
仿佛我就只是父亲的替代品……
我无法描述那种感觉——
那种既希望母亲多看看我,又希望她赶紧离开;既希望成为
-->>(第6/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