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有些不注意卫生……”妻子立刻警觉起来:“不可能!什么湿疹会这么痛?——脱下来给我看看!”“哦,对了,忘了告诉你,除了湿疹,今天在办公室,我不小心在桌角撞了一下,现在还青肿末消呢……不过没关系,小事,过两天就好了。
”我暗自后悔,刚才在诗欣家里。
她好心想给我包扎起来,结果被我拒绝了。
如果有包扎就好了,我就只把纱布亮给她看。
“哦,这么巧啊?你干嘛不说一颗陨石从银河系掉下来,正好落在你的裤裆里?”妻子不是那么容易受骗的人,她冷笑道,“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脱下来给我看看,我和你没完!”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果然不出山人所料!好奇了吧?哈哈,我就是不脱裤子!看把你急的,哈哈……耶!”我伸手比了个V字,冲她做了个鬼脸。
然后,趁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像做迷藏一样,一溜烟跑进书房,反锁上房门。
我心怦怦直跳,几乎要从嘴巴里蹦出来。
我很清楚,这个拙劣的举动,最多能给我争取几分钟时间。
我连想了好几个借口,但都觉得很勉强。
最后,我无奈地解开裤子,朝那个“兄弟”或“分身”看了看。
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能有奇迹的出现:就算是牙印连成一个环状,也好过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那样的话,我顶多厚着脸皮告诉她,我自慰的时候,塞进一个管子里,结果被卡住了。
然而,奇迹并没有出现。
阴茎上牙印依然,仿佛挂了串微型项链一样,随便一个人都能辨认出是牙齿留下的。
而且,看样子,没有十天半个月,这串印子很难消失。
我绝望地抬起头望天:怎么办?总不能说,是我自己咬的吧?“嘭!”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我等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心地打开书房门,轻轻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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