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稚气的脸仍然笑嘻嘻的,「就这样?小神医不动手帮我敷药吗?」她不回话,牵着骏马,踏过尸体,继续前进。
不在意她的冷漠,少年仍然笑得灿烂,对着她离去的背影说道:「谢谢妳的药,我叫司空夏,有缘再见」怪人!她在心里回道,不以为还能再见到他。
「好巧!又见面了」同样的稚气脸庞,同样的笑容,不同的是这次受伤的不是腹部,而是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刀伤。
鲜血从被划破的衣服下汨汨冒出,地上一样是尸体满布,他犹是唯一存活的人。
她挑眉,坐在马上,低头看着他。
才半个月,没想到又遇见他!正常来说,她救过的人那幺多,是不会记住一面之缘的人的;不过,他却让她记住了。
受了重伤,还能笑得这幺灿烂,是她生平仅见。
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再往上看着他的笑脸,她不觉疑惑地蹙起眉尖。
他不痛吗?「怎幺可能不痛?妳要不要被砍看看?不用十几刀,一刀就够妳痛得哇哇叫了!」拜托,他身上每一刀都伤得几可见骨,哪可能不痛呀?他的回答让她一愣,这才知道她刚刚把疑问说出口了。
「既然痛,你怎幺还笑得出来?」她下马走向他。
「不然要哭吗?」司空夏耸肩,可才动一下,身上的伤口就痛得他皱起脸来。
「哭也是痛,笑也是痛,哇哇叫更痛,那倒不如笑还快活一点,而且我活下来了,更该笑啦!」他笑着,得意地看着满地的尸体,然后又转头看向她,睁着可爱又灵活的大眼,很厚脸皮地说:「小神医,妳上次给的药真有效,一敷上伤口,没一会儿就止血了,连敷几天伤口就结疤愈合了,不知妳那药还有没有?能不能多给几瓶?」她没回话,隐藏在黑色纱帽后的小脸闪过疑惑,唇瓣微抿,深深觉得他真的是怪人。
见她不说话,司空夏眨了眨眼,装出可怜的表情,「小神医,妳不会这幺小气吧?求求妳啦!看在我满身是伤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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