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和罗索珲又干了几杯。
我的酒量很不错,昨天同样陪罗索珲他们喝了不少,可连一点醉意都没有,但今天明显不同,只是几杯下肚,就开始觉得大脑有几分晕乎乎。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吧,只要有了心事,哪怕是白水都能醉人。
罗索珲很快再次倒下,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清醒着,我又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看着满满酒杯中倒映出的清秀脸庞,我苦笑了一下,心中怅然若失的感觉越来越强。
早上一醒来,安知水无缘无故冲我发了一通脾气,还骂我为禽兽不如。
然后张苡瑜又说要和白依山生死与共,如果有一天她不爱白依山了,宁可去死。
到了晚上,宁樱雪又说,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
短短的一天,这三个在我心中地位仅次于赵清诗的女孩,先后如此对我,哪怕我内心再坚强,也觉得难以承受,像心中压着万钧大石。
偏偏这个时候,有人来上门挑事了,一个矮胖子走过来,用夸张的语气说着:“呦呦呦,这不是白大少吗?”刁驷,白依山的死对头,两个人自从因为齐梦妮结下怨头后,好几次刁驷都在白依山面前吃了瘪,再后来见到白依山都是吓得躲着走,今天见白依山喝的烂醉如泥,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我回头一看,只见刁驷就像一头肥肉乱颤的猪,脸上满是油光,让人有些作呕。
可是即便刁驷这幅恶心的尊荣,他身边还是紧贴着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身材还可以,只是年龄偏大,而且由于沉沦于酒色太久了,即便化了很浓的妆,还是掩盖不住脸上的倦容了。
这种女人一看就是靠酒吧各种金主为生的,有些或许是迫于生计,但大部分还是好吃懒做,她们任由刁驷两只肥手在自己身上揩油,无非也是贪图刁驷的钱而已。
刁驷搂着两个女人走到白依山面前,白依山还浑然不知,看刁驷那一张笑到肥肉都皱到一起的脸,就知道他现在心里有多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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