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服了软。
他的话,她不敢不听的。
贺伯勤揽过她的肩,说“好”。
雨夜里,性能良好的车子往远离家的方向驶去。
大概是许久未见,他对这具略有些陌生的身体兴致盎然,宽松的连衣裙方便他作怪,一只手顺着裙底拨开内裤搅弄,里面潮湿得一塌糊涂,甚至还有更多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想要涌出。
贺伯勤表情一变,抽出手指,浓白的精液被淫水稀释,甜腻与腥膻的气味纠缠在一起,恶心得紧。
扯开衣襟,莹白的身上满是欢爱痕迹,深浅遍布,不难见出刚刚经历了怎样酣畅淋漓的性事。
“您不会觉得,我需要替您守贞吧。
”贺伯勤没说话,但表情里的嫌弃显而易见。
车门开启又关上,尤嘉失去力气跌在地上,裙衫半褪,场面凌乱又滑稽。
夜雨有声,沾衣一身泥。
正文最难消受美人恩(虐个狗给大家助兴)女人淋着雨回家,裙角的水淋淋漓漓地往下滴,妆也花了,一副落汤鸡模样。
她脸上的失魂落魄不加掩饰,仿佛死了爹。
贺仲辛从卧室里出来,瞧见这副水鬼模样吓了一跳,然而小小的人缩成一团,泪水在眼眶子里打转,让他难得生出点怜惜,出口宽慰,“开始就知道是替身,你做个什么梦啊”尤嘉有些自嘲地笑笑,没吱声。
“听哥一句劝,四妹什么人你什么人,自己心里有点数。
”贺季妍是什么人是天之骄女,是贺伯勤的白月光,是整个贺家手心里的宝贝。
叁年前就被耳提面命的话,听到耳朵都要起茧。
平心而论,许多时候真话比假话更伤人。
明明他说的都是对的,她却想堵住耳朵不听。
她小心翼翼地藏起自己的喜欢,体贴不纠缠,她好好地生活,尽量不妨碍任何人。
她已经很难过了,为什么还要面对这个真实到让人发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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