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窗外正对着操场,尤嘉看见她的一群“同学”正在被一群各色人种高大男人们幕天席地抽插,心中忽而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赌对了。
最后的印象是被水洗的发白的淡蓝色窗帘,她想,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奴化心理,竟然会对男人独自的粗暴感到庆幸。
正文坠月·第四夜,乳瓶(群p,喷奶,强制高潮,高h)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非富即贵,相比做一群人的玩物,她自然更想紧紧扒着他不放。
即使没办法撑过这场坠月之宴,能休憩一会儿也好。
托男人的福,第叁天并没有受多大磋磨,总比外面一战五六七的人强。
她留心看过,吴悠不在操场,大概和她境况差不多。
今天这个滋味不错,值得人砸吧嘴回味,男人有事走得急,射出最后一股浓精灌满花穴,临行前把号码写在光滑无毛的阴阜上,“记牢了,出去打给我。
”尤嘉笑得柔婉,望着男人渐行渐远,转头就钻进浴室把字迹洗得干干净净。
她是坠月的闯入者,只要熬过这七天,就没人知道她是谁众人在大厅集合,吴悠出现的时候穿着一条薄樱粉的吊带裙,纵然依旧暴露,却是和其他人完全不同的打扮。
她拉着尤嘉的手依依不舍,身后的男人打量着眼前的景象,芍药幽兰各有千秋,双花并蒂也未尝不可。
“邓先生让我打给他。
”她轻声说。
刚才那个人没告诉她姓甚名谁,但袖扣上烙着d,姓丁姓邓都有可能,但听口音是南方人,于是便猜了后者。
她话说的含糊,可眼前的人想得更深,挪开目光冲向吴悠,“长话短说。
”“这个人他愿意带我离开。
”吴悠不傻,本以为男人也要带尤嘉走,早先的那点英雄救美的浓情蜜意仿佛都化成了泡影。
心里开了道口子,漏进一点风。
吴悠怕尤嘉答应,又担心尤嘉在这里继续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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