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
妒忌那个冯伟盛,入主了豪门,成为整个碧绿村的新主人。
婚礼的尾声,是新主人冯伟盛,给我爸和我两人赐下新名字,正式确认「爷子孙」关系。
最^新^地^址:^YYDSTxT.ORg冯伟盛坐在太师椅上,奶奶挨着坐。
老爸和我都端端正正的跪在他们跟前。
冯伟盛给老爸赐名为冯富贵,很敷衍的名字。
给我赐名为冯狗蛋,很侮辱的名字。
这无疑是报复,我害他被群嘲为「冯蛤蟆」,他就以「狗蛋」报复于我。
观礼的村人大都哄笑了起来,甚至有部分人都在猜疑,我这个旧少爷,是不是曾经开罪过那个新老爷。
我不禁黯然,他们还真是猜对了。
不过,冯伟盛倒是解释了两句,说这是农村娃的常用名,改贱名,好养活,是长辈的一番好意。
……村人散去后。
我们家还须关上门举行最后一个仪式——效忠新家主。
这效忠仪式有三步。
第一步,是自斩一刀,骟去一蛋。
第二步,是献鞋贴,把骟出的蛋蛋,割开,熨平、防腐,做成鞋贴,贴在新家主的鞋底。
第三步,是戴上贞操锁,钥匙上交给新家主。
家中正堂里,冯伟盛和奶奶分别坐于正座。
管家娘子月娘侍立在旁,主持仪式。
妈妈坐在侧边的雅座,观礼。
我和老爸都是下身光溜溜的,躺在中间的手术床上。
两名穿白大褂的医师,操弄着医疗器具,准备动手术。
月娘吆喝一声:「动刀!」声落,那两名操着银闪闪的手术刀的医师,就动了。
要说我此时的心情,其实挺平静的。
毕竟,这是我们家传承百年的家规。
自打我懂事以来,就对此做足了心理准备。
骟蛋蛋,这手术其实很简单,也很安全,甚至于术后都不须休养,就可行动自如。
刀子在胯间的囊袋上,割开一道小口子。
然后,把其中一颗睾丸挤出来,割断输精管。
最后,缝合那道小小的伤口,敷上药膏即可。
当然,为免术中意外、术后感染,局部麻醉和消炎药,都是没少的。
术后,待我和老爸缓了好一会,确认我们都能自主行动。
月娘才接着说:「接下来,请老爹、少爷,向老爷献鞋贴」献鞋贴,用自己的睾丸,给新家主做鞋底的防磨贴,所表达的是极致的驯服。
我和老爸刚才被剔出来的睾丸,已经被处理好,熨成了两片红彤彤的肉鞋贴,其中一面已经沾好了强力胶。
我和老爸分别拿上一片肉鞋贴,跪到冯伟盛的跟前。
冯伟盛端坐太师椅上,双腿抬起,搁在面前的春凳上,把两只鞋底,分别朝向我和老爸。
我和老爸都双手捏着一片肉鞋贴,小心翼翼的贴上了那鞋底,抚平,按实。
然之后,冯伟盛放下脚,在地上踏了几下,不无嘲讽的笑道:「也不知道这玩意抗不抗磨呢」奶奶白了他一眼,啐道:「瞧你张这小狗嘴,说的什么胡话。
这双鞋子,只重意义,平时不许穿,有重要场合才可以穿出来显摆」冯伟盛敛起笑意,乖巧的回道:「嗯,我晓得的」之后,月娘再次吆喝道:「上锁!」上锁,即戴上贞操锁。
奶奶和冯伟盛中间的桌子上,摆着一个方盘,盘上放着两个笼子式样的钢制贞操锁。
月娘走到桌前,向奶奶和冯伟盛躬身问意。
奶奶点头示意。
月娘这才从桌上捧起方盘,走到我和老爸面前,弯下身子,把方盘捧在我们的眼前。
我和老爸分别从方盘上拿了一个贞操锁,自行锁住了胯间的鸡鸡。
然后,我们跪着靠近冯伟盛,都是低着头,双手捧着贞操锁的小钥匙,递向冯伟盛。
老爸恭敬道:「儿子鸡鸡桀骜不驯,恐生大逆,作乱天伦,敢劳父亲管教」
我恭声说:「孙儿鸡鸡桀骜不驯,恐生大逆,作乱天伦,敢劳爷爷管教」冯伟盛「噗」的一笑,又连忙憋住,从我们手上接过了小钥匙,正经道:「好,我就受累点吧」我和老爸齐声说:「谢爷爷(父亲)」最后,月娘高声吆喝:「礼成!」……百多年来,历经屡次迎新主、换姓氏,这个传承久远的绿奴家训,早已铭刻在我们家每个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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