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xings20082022年10月3日字数:6000冯伟盛入主后,我和老爸两父子到底算啥呢?我们不是他的种,就只能算是奴才、龟儿、鳖孙。
不过,另一方面,我们又是奶奶的血脉至亲。
只要有奶奶在,我们就至少算是半个主子,不至于彻底沦为普通佣奴。
而若奶奶故去,也不打紧,因为还有妈妈。
妈妈也有能力庇护我们父子。
以此来说,老祖宗设计的这套绿奴家训,还挺巧妙。
既能满足至微至贱的绿奴心态,又能确保自己不至于被绿主玩死。
当然,能被家中女眷选为绿主之人,本就不大可能是大奸大恶之徒,女眷对儿孙的庇护,只是保底线。
……我和老爸,都随着妈妈回房,伺候她安歇。
房里的童奴,早已预备好了热水和洗浴用品。
妈妈一回来,就进了浴室。
我和老爸,都跟入。
我们娘儿仨,都脱得光溜溜的……我和老爸其实不算光,因为我们胯间都戴着个鸡笼子。
妈妈的肌肤,白如雪、润如玉,身线又凹凸有致,婀娜多姿。
如此美人儿,俏生生的就在眼前,如何叫我无动于衷。
自然就是情欲涨起,鸡鸡萌动。
而这鸡鸡一动,就难免吃痛了。
是胯间贞操锁,紧锁鸡鸡的痛。
其实也不是痛,而是一种强力的压迫感,压着鸡鸡,不许它变硬。
这压迫感,不能叫做“痛”,而该叫“情趣”,不咋舒服,但挺过瘾的。
当然,这“过瘾”的前提,是习惯、且适应了这种压迫感。
没错,我早习惯了,且适应了。
因为,锁鸡鸡本就是奴化教育中的一环。
这目的,除了驯化性欲之外,还有一个作用,就是限制鸡鸡的发育。
锁鸡鸡,尤其是在青春期锁住,常年得不到充血的机会,就得不到营养,尺寸自然就难以增长了。
我拿尺子量度过,我这鸡鸡完全勃起时,才10cm不到,还瘦瘦的,就像根大拇指。
拿去和冯伟盛一比,简直能羞煞个人啊。
哎,我们家这祖训,为了把儿孙调教成绿奴,可真是煞费苦心的。
不过,话说回来,祖训也是讲情理的——允许每周休沐一次。
休沐嘛,就是放出来透透气,洗洗污垢,出出水。
结婚后,还可以加一次。
在之前,老爸就是每周都睡妈妈两次的。
不过,而今家中迎来了新绿主,老爸就再不配睡妈妈了。
就连休沐,也变回了每周一次。
以前,我每周的休沐,都是妈妈亲手给我洗鸡鸡、揉鸡鸡、撸鸡鸡的。
而如今,恐难再有此等享受了。
因为,现在钥匙由冯伟盛掌管。
他那么不待见我,不说让妈妈给我洗鸡鸡了,就是单纯的开锁,怕且也难。
怕是乐得看我生生憋坏个蛋吧。
哎,前路难啊。
说回来。
妈妈见我在扒拉着胯间的鸡笼子,便蹲下身,纤纤玉指点在鸡笼子的空隙间,触到龟头,笑眯眯道:“小宝贝怎么啦?想出来透气呀?”我一个激灵,鸡鸡更涨了,鸡笼子带来的压迫感更刺激了。
我连忙撇开了妈妈的坏手,幽怨道:“妈妈坏死了。
”妈妈“咯咯”的一笑,起身,递来兰花指,弹了我脑门子,说:“你才坏呢,小臭屁孩。
”最^^新^^地^^址:^^YSFxS.oRg另一边,老爸摆好了板凳,说:“老婆,别逗孩子啦,过来坐好。
”“哦。
”妈妈过去坐下板凳。
老爸先后给妈妈打上了洗发乳、护发素,细心洗护着妈妈的秀发。
我也凑过去,给妈妈打上沐浴乳,把妈妈全身上下都爱抚了一遍。
拿花洒头,冲走泡泡后,我也不离妈妈,就伏在妈妈胯前,头凑到妈妈小腹下,用脸磨蹭那一小片柔软的芳草地,又伸出舌尖轻舔。
舔不一时,却被妈妈揪住了耳朵,揪离了那片小花园。
妈妈睁圆了杏子眼,美美的瞪着我,说:“小坏蛋,少馋一会能饿死呀?”我郑重的点点头。
对此,妈妈都未反应,倒是老爸先“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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