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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无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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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无界(1.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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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年9月28日第一节·蒙古大夫我叫赵东平,小名四子,我是1982年生人,这一年正赶上国家正式实施计划生育,所以说我是一个幸运儿,再晚一年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我这个人了!因为我上头已经有三个分别叫金霞、银霞和彩霞的姐姐了。

    据说当初为了要不要怀我家里是有过激烈的争执的,因为已经有了三个孩子,父亲的经济压力很大,母亲考虑到这点,生下三姐后坚持要去上环,但父亲是个传统观念很强的人,他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由坚持继续要孩子,并且以『事不过三』的理由让母亲相信这次一定是个男孩,这才有了我。

    我的家乡在一个叫水埠的镇上,这是一个典型的江南小镇,整个镇子被几条窄窄深深的幽巷贯穿,一到梅雨季节,镇上的女子打着花伞走路就会让喜爱文学的人们想到那首着名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我的父亲如同绝大多数江南人一样,个子中等,长相斯文。

    但我的母亲却是一个异类,足足有一米七二的个头,穿40码的鞋,从我外公和外婆的基因上找不出必然性,所以我一直都怀疑我妈是被捡来的。

    我的童年平淡无奇,和所有男孩子一样,调皮捣蛋一身泥,挨打是家常便饭。

    我第一次对性有所认知还是11岁的时候,本来我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是一个人睡,小孩子嘛天天就是上学,好吃、疯玩,哪里能接触得到男女间的事情!。

    事情坏就坏在镇上的『独眼强』身上,这是他的外号,他的本名叫邱国强,是个又懒又馋的单身汉,都四十多了还没娶上媳妇,(长大后我才知道他年轻时受伤失去了性能力)这家伙嘴上流的很,经常调戏镇上的大姑娘小媳妇,不过他也仅限于过过嘴瘾,从来不敢真的上手。

    镇上的人们可怜他的身世和遭遇,所以这么多年下来竟没有挨过一次打,可说是一个奇迹!。

    那天晚上我吃过饭在镇上的古槐树下看大人打扑克,独眼强拍拍我的肩膀,把我叫到一边坏笑着说道:「四子,我家里有一双熘冰鞋(估计是他在哪偷的),你想不想要?」我父亲在镇上当老师,母亲以家务为主,偶尔接点手工活做做,家里孩子太多,日子过的还是紧巴巴的,所以我平时也很少有零用钱。

    我一听眼睛就放光了,忙兴奋的说:「强叔,我当然想要,可我,可我只有一块五毛钱!」独眼强笑着说:「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今天晚上回去偷看你爸妈睡觉,然后明天来告诉我,说的好的话我就把鞋送给你,怎么样?」我哪懂这个,忙说道:「这个有什么,我爸妈天天晚上都睡觉啊,这有什么可说的?」独眼强嘿嘿笑道:「傻小子,我说的是操逼,操逼你知道吗?就是你爸骑在你妈身上,两人都没穿衣裳,当然也可能是你妈骑在你爸身上,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你爸妈经常弄这事,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行了,再过几年你就懂了,你听我的,晚上悄悄到门缝去看,小心点,别让他们发现了,万一发现了可别说是我叫你看的,你要是说了以后我啥好东西都不给你了,知道不?对了,要是他们今晚没操,那就明天,反正你什么时候看到了就来找我」。

    最^新^地^址:^YYDSTxT.ORg怀着对熘冰鞋的渴望,我暗暗发誓一定要看清楚了,然后明天来告诉强叔换熘冰鞋!只是心里有点奇怪,爸妈睡觉为什么不穿衣服?而且还爸爸骑在妈妈身上,他干吗要骑在妈妈身上?这样怎么睡觉?更过分的是他说有可能是妈妈骑在爸爸身上,这更不可能了,我妈都怕死我爸了,她有那胆?。

    我家是两层楼,三个姐姐住在上面,我和父母睡在楼下。

    这天晚上我留了个心眼,拼命阻挡瞌睡虫的袭扰,张着耳朵留心隔壁的声音,大概快十点的时候电视的声音终于没了。

    接着又传来母亲尿尿的声音,这声音以前我也经常听到,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但今天听来我的眼前竟然浮现出母亲翘着雪白的大屁股坐在痰盂上的情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想到这个!又等了几分钟,我估摸着爸妈已经躺下了,忙光着脚蹑手蹑脚的打开门,走到隔壁房间的门前,凑着木门中间的缝往里张望着,里面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心里对独眼强佩服不已:只见平时斯文的父亲正光着身子趴在同样光着的母亲身上,嘴里正啃着一只硕大的奶子吃的津津有味,底下正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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