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东在电脑前已经坐了近两个小时,我也在貌似平静的状态中慢慢恢复了理性。
如果不出状况,我们或许会保持着这个状态直到天明。
天意弄人,即使我没有勾引何安东的想法,可是,我那糟透了的身体又给我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
我居然又解不出小解。
就算我竭力不想那此事儿,就算我让水笼头一个劲地流倘着,但是,在越来越憋痛的折磨中,我又到了崩溃的边缘。
第三次!我第三次进了卫生间,就算何安东没问过我,从他不解的眼神中,我也看出了他心里的疑虑。
我不能求何安东像杨尚军那样为我导尿,为了对得起程杰,就算憋死,我也不想同他再有实质性的接触。
水笼头在哗哗地流倘着,忍无可忍之时,我效仿杨尚军为我导尿的动作,慢慢地把手探进自已的身体柳烟儿!卫生间的门突然开了,何安东瞪着难以置信的眼神异样地盯着我。
粮大了!我扑通一声倒在冰凉的瓷砖上,身子如筛糠般地抖动着。
烟儿,你怎么了。
何安东一步近前,不管不顾地把我揽在了怀里。
何主任,麻烦你送我去医院在何安东面前,小裤褪至膝盖的我已经尊严扫地。
这一会儿,就是求他送我去医院,我也不想让他与我亲密接触。
你到底怎么了。
犯了老毛病,解不出小解这么说,在润西山时也出现过这肿情形。
我涩涩地垂下头,抓着何安东的那只手越棵越紧。
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想回答,因为,我知道何安东也会像程杰那样做。
他是程杰的弟弟,我不想再和他有实质性的接触。
何安东突然抱起我,蹭,蹭、蹭地进了二楼卧室。
我该怎么做。
看着浑身打颤的我,何安东面无表情地问。
何何主任,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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