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曲马多放得太多了……。」
「操你妈的,真他妈恶新。」
拉龙气得对着雪衿的脑袋踢了一脚,因为雪衿的呕吐物喷到他鸡巴上了。
「太他妈恶新了,都别肏了,倒是赶紧稍微收拾一下啊……。」
雪衿的嘴角挂着冒泡的白沫,双手撑地、耷拉着脑袋大口喘着粗气,被汗水浸湿的凌乱长发垂到了地板上,发梢沾上了自已刚呕出的粘稠秽物。
先是嫌弃的叫骂,之后屋子里迎来了一阵可怕的安静,只留下了雪衿快要断气般的抽泣声和所惹卖力撞击她屁股的声音,这一幕看起来讽刺又荒谬。
其实我能体会到雪衿此时此刻的无地自容和难过,因为我第一次吃阿片药时就是在酒吧里吐了自已一身,每个人都能体谅她,但除了她姐之外也没人真的去关新她。
最后是雪玢帮着雪衿一起打扫干净了地上的秽物,雪玢光者身子擦地的时候务林还跪在她身后继续操着她的屁眼。
房间里不知不觉就充斥着各种刺鼻的异味,呕吐物味、尿骚味、烟味、汗味、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精液的腥臭味、冰毒升华的金属味……。
当你在一个恶新的环境里待久了其实你并不会觉得怎么样,就像当时的我没觉得自已是一个多么不堪的人一样。
那时的我意识不到自已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
我是一片随波逐流的落叶,风往哪吹,我就往哪走;我也是一片水中的浮萍,飘飘荡荡,水往哪流,我就往哪走。
别人好,我不见得好,但是别人坏,我一定会跟着坏。
先在想想,也许堕落并不是一种选择,而是一种无比荒谬的认同感。
我们陷入了一种恶性循环:你越是不想做爱你就越想补一口冰毒,但是越是补一口冰毒你就越会不由自主地想做爱。
我感觉我的大脑彷佛被什么东西给寄生了,我的行为逐渐不受我自己控制。
我的眼睛只能看到女人挺翘的奶子和丰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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