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在把狗链在玩玩的脖子上一缠。
指了指厨房,玩玩就不情愿地向厨房爬去。
我靠在了沙发上,闭起了眼睛,继续舒服地放着尿,下面传来吞咽的声音。
我不能向下看,我知道下面在长着一点鱼尾纹那风韵犹存的脸上,有两只困倦而兴奋的眼睛,因为每次主人临幸前,二玩是一定会失眠的;有一付涂得整齐,但颜色艳丽夸张的红嘴唇。
这是二玩从姐姐那继承来的习惯,主人调教前,总要把嘴唇和肛门涂上鲜艳的口红,它们知道小主人插进这样的嘴巴里有种别样的兴奋和满足。
不能向下看,我会被打动的,它们的小主人会兴奋,然后就尿不出来了。
在二玩的嘴里,我虽然早已做到了彻底地排放自如,但这条母狗非常顽皮,一些细微的动作,就能弄得我排尿困难。
它还总是很委屈的样子,仿佛在说:畜生什么也没做啊?但如果在玩玩的嘴里呢?母狗越是含情脉脉,我尿得越畅快呢!玩玩说养尿壶,如同养紫砂壶,信矣!主人挥洒自如之时,方是此壶养成之日。
第一次完整地在二玩嘴中排尿是在它从我的女朋友刚刚又变回母狗之后,我决定在调教中多加入一点温情的成分。
当时是去年秋天,天气刚刚转凉的时候,我决定带两条母狗去山里一个温泉度假村过个周末。
那个度假村依山而建,最妙的是,每套房间的露台上就有一个很大的温泉池,四周有竹帘遮蔽。
我可以带着自己的两条母狗纵情调教。
开车的是玩玩,它有意让我和它的妈妈多些温存的时间。
副驾驶的座位被最大限度地移到了前面,因而在后排右侧的座位前就空出了一片不小的地方,二玩正跪在这个空间里。
它刚刚在严厉地调教后感受到了来自主人的温暖,加上又在出去玩的路上,心情很好,一路上说个不停。
她没有穿内衣,一件宽松的外套也没有系扣子,两个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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