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多了。
舌浴是从脸上开始,在它们的小主人结束。
两条舌头一起伸到我的脸上从鼻子上舔起,麻苏苏地。
二玩在这里服务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地不敢有大的呼吸,因为我过去总是骂它臭嘴(其实是在羞辱。
我规定它要用三个不同牌子的牙膏连续刷牙后才可以舔主人,而姐姐只需要刷一次。
)。
两条舌头又转移到了我的眼睛,我伸手把两个屁股的各一半臀肉抓住玩弄着,又顺着它们各自的曲线滑动。
当玩玩告诉我要把妈妈献给主人的时候,最初我兴奋的只是可以玩弄亲母女带来的刺激。
但第一次见到二玩的时候,我惊讶于它的白晰和丰满。
虽然已经略显松弛,但比起女儿的似乎更加白晰。
怎么形容呢?是白得灿烂,白得想让你一口把它吃下去。
“主人,能配得上红项圈吗?”玩玩小声问道。
玩玩本来也很自豪于自己的肤色。
面试的时候,皮肤白嫩,身材匀称本就是我喜欢它的一个原因。
拜主人的时候我把一个黑色的项圈套在它的脖子上,黑白分明,美得耀眼。
“主人,好看吗?”“还可以吧。
如果你再白一点,就能配上红项圈了。
”那是当时为了打击它的自尊说的话,想不到这母狗还记得。
“妈妈的身上可干净呢!屄和屁眼儿附近一点都不黑。
阴阜特高,屄毛长得就象洒在嫩豆花上。
”知道主人已经产生了欲望,玩玩继续渲染道。
它过去即便是条天生的母狗,也是很不愿意说出这些词汇的,总是含蓄地说成“那里、上面和下面”等等,知道主人喜欢才强迫自己说出来,后来二玩被调教时学习的教材都是它写在纸上的,让妹妹来读和说这些令它无比脸红心热的字眼儿。
但现在调教的前途未卜,
-->>(第2/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