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轻没重的事我可不敢干。何霄亭就是因为我驳了他面子,想给我上上眼药。」
「你意思是他监守自盗?你要有证据,我直接给他拿去让掌刑长老处置。」
「您甭管了。他也不是没有靠山,捅了马蜂窝难免蛰一头包,不劳您操心。」
王归游本来也不过是摆摆谱,压根懒得操心这帮外门弟子的腌臜事儿。
他嘴上提点宁尘两句,便带队走了。
宁尘回转身来,刘春正站院门口等他:「咱不会有事吧?」
宁尘狠狠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你就把心放肠子里吧。」
「你会说人话吗!」
这件事说险也险,说稳当也稳当。
自打宁尘惹闹何霄亭之后回山,他就一直琢磨这事儿会往哪儿走。
合欢宗千年基业名声不错,宗门里执法掌刑的老几位路走得还挺正,弟子不敢胡乱生事。
饶是何霄亭世家出生,也得顾忌宗门规矩,不至于在这种小事儿上兴师动众。
一般人要看见他带人上门生事,腿早软了。
可宁尘都混了多少年了,他心知肚明何霄亭就是装个样子。
何霄亭一个筑基期,真要动手,那天晚上就会撵上来给宁尘打个鼻青脸肿。
然而人打了,后头可就难收拾了。
何霄亭看出宁尘是个头铁的,他回山告一状,自己那点脏事儿肯定瞒不住。
所以宁尘知道,何霄亭一旦打定主意,就肯定得把自己往坏了整,不脱层皮绝不算完。
要么说小年轻好拿捏呢,整起人来一共也就栽赃陷害那么几手。
宁尘都过了三辈子了,一闻味儿就知道对方想拉什么屎。
本来宁尘还不确定呢,直到他主动逗何霄亭动手揍他的时候才摸清楚端倪。
何霄亭过来根本不是为了让宁尘吃皮肉之苦,眼见宁尘不反抗,便大声放起狠话,只为引灵宝堂弟子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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