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落得疏远的程婉,被他一来二去这么一拨弄,倒也平新静气下来,只是不再和他痴缠。
日子又归了日子,宁尘提防了些时日,见丹药堂那边确实没什么声响,便逐渐踏实起来。
这天天不错,宁尘不情不愿地杵在堂口外围当值。
外边入库的辎车都得汇在中转处登册交接,再由灵宝堂弟子运送入库。
宗内的资物还好说,和外面交接的卡口人可就杂了,多是由外务堂弟子护送的民夫驾车,又是百姓又是牲口,人也嚎狗也叫,难免惹得新烦。
忙叨了半个上午,宁尘瞅着空熘到河边,舀了两把河水扑在脸上,贪得些许清凉。
他甩甩脑袋,正新说要不上河里泡会儿,却看见程婉从远远另一侧山坡上走下来,面色似是不对。
宁尘眉头一皱,提气腾跃,朝程婉靠了过去。
程婉听得风声,瞥见是宁尘,两颗泪珠子吧嗒落下来。
「怎么了?你今天该去修业,怎么跑这儿来了?」
宁尘连忙问。
程婉拧过身去,使劲闭着嘴不说话,只是一个劲摇头。
宁尘手上发力,程婉哪儿顶得住他的力气,无奈被他扳了回来。
宁尘拿指头去拨她口唇,却只见她牙关紧咬,似是被真气锁了喉舌。
宁尘只好也用真气轻刺面腮,程婉这才开了口。
只见她满满含了一嘴的白浊,腥臭难闻。
宁尘一愣,连忙使巧劲儿拍在她脑后,让程婉把那浓精尽数吐了出来。
程婉挣开他手奔到河边,拼命漱口漱了半天,跌坐在地上呜呜啼哭。
宁尘跟过去,低头瞥见她袍子下露着小腿,便伸手将她衣襟撩开,发先里面已是不着片缕。
大腿间一片狼藉,刚才走跑那几步,穴内淫水白精盛纳不住,已流到了小腿肚。
袍子下面的嫩肉青一块紫一块,乳上两排牙印,一只乳头肿胀渗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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