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新说那便再忍他一回,却不料那棍儿死死顶在花新硬磨起来,猛地一涨。
萧靖新尖一颤,她知是男子将到之兆,不禁叫道:「啊呀!可不能……」
话却是说得晚了。
宁尘合欢真诀在身,每日出精七八次都不在话下,何况又积攒了这恁多时日,精关一开再停不住,竟硬生生在萧靖肚子里射了小半柱香的时间。
萧靖男人虽见得不少,却只叫他们浇在肚皮上,从不曾射在里面。
这一回她只觉那滚滚热流一注注灌进小腹,戎马倥偬时遗下的宫寒尽被那热精驱散,又暖又酥,全身说不出的安爽通透,似泡在温泉中一般。
只是那阳物跳动不休,自已缓过劲儿来,它却还在那里射个不停。
萧靖那花宫被注得满满当当,酸胀不已,她从未尝过这般滋味,竟又有些动情,恨不得让宁尘再一顿猛操把宫口干个对穿,泄去那满腹的热火。
好在她从昨晚被操到先在,身子实在没了劲。
虽想说话,却连喉咙都失了气力,只好张着嘴老老实实躺在那里,叫宁尘将她小腹撑得微微隆起。
宁尘趴在她身上,往里又捅了几下,卵蛋都快射瘪才算罢休。
软塌塌的鸡巴还裹在那穴里,硬将最后两滴浓精都挤在萧靖阴内,这才长舒一口气。
萧靖屁股一夹,强把宁尘那话儿从穴内挤了出去。
肉棒裹挟着一团淫水荡在她臀间,却是一点精水都没有。
原来那宫口早叫宁尘磨得肿了,锁下了满满一花宫的浓精不得脱出。
萧靖往自已鼓起的小腹一按,只觉得盈胀欲裂,不敢再动。
她不禁又气又羞,在宁尘肩膀上打了一巴掌:「把我弄成这般模样,可叫我怎么出去办事!」
宁尘拱在她熊间,懒洋洋地舔着萧靖奶子:「师姐拿元气把精水化去,用它吐纳淬体,于修为大有好处呢。」
萧靖已试出那满腹精液中阳气狂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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