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激灵哆嗦起来。
他神念强横,炼气期便可比肩金丹,如今到了金丹境更是浩荡卓绝。
此时神念突然示警,宁尘哪还敢乱上,赶忙灰熘熘缩了回来。
那黄金扎伽寺分明是有大修士以神念护在外围,自己要是冒然上去,只怕当时就要被人察觉。
他虽有匿气之法,却不知那扎伽寺里的高手是什么境界,实在不敢胡乱造次。
每天没头苍蝇一般乱转,足足耗了半个月,让宁尘着实心焦。
只有晚上回了初央的小屋,宁尘才能忘却片刻烦恼。
不知是不是被少女单纯的心境沾染,宁尘每每看她蹲在自己身旁等着听故事,心下总能安定些。
只是那肚子里的故事也不是无穷无尽。
宁尘讲完了大部头的,便去讲精悍短小的,讲来讲去,连三只小猪大灰狼都讲完了,出去的事仍然八字没有一撇。
初央却不挑嘴,他讲什么都聚精会神。
有时听到关键处,忍不得翻下铺来,和宁尘在床下并躺一处,钻在他胳膊弯里,看他脸上声情并茂,听得津津有味。
窗外黑漆漆一片,屋内只有两人触手间温温带热。
宁尘这半个月来躲在此处,彷如避风之港,这一夜不禁心防大开。
他一时没想起别的故事,索性将自己头一世的经历跟初央讲起来。
那寻常人家的故事哪有什么跌宕起伏,奈何宁尘讲着讲着不禁动起了真情实意。
那故事里的世界于初央而言虽是光怪陆离,她却意会了言语中的酸楚悲戚,竟被宁尘讲得哇哇哭起来。
初央翻到一边去,背对宁尘,叫道:「故事不好听!。听着叫人难过!。」
宁尘见她感同身受,心中也不免有三分憾动。
他长叹一口气,将初央搂入怀里,两人一同在床下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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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尘不敢往扎伽寺去,只好从那来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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