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什陀身上消了这深仇大恨。」
「所以,你不必担忧。我为这一日,已攒了沉甸甸的一腔愤恨。这恨已死死压过那份惧意,不得动摇。」
宁尘微微颔首,慕容嘉讲出这番话已将他心定。
若到时候真出了差池,也怨不得谁了。
「我信你,那么你也得信我。你将额座初央放归于我,好叫你我之间再无猜忌。」
慕容嘉明里不说,宁尘却早揣摩到她的心思。
她对初央只字不提,只留待来拿捏自己。
不过此举终归人之常情,慕容嘉深陷囹圄这么久,难免要抓住身边每一棵稻草。
好在这次来的不是稻草,而是一根儿剪不断嚼不烂的牛皮绳儿。
慕容嘉是个聪慧的,宁尘这番话掐的时机正好,她也不反驳,顺水推舟道:「你往下走过两层,辖门内三间屋子,她就在右手边那间。」
「好。」
宁尘对她点点头,「我去将她送回原本的清修之地,你我起事脱逃时带她一起。你再与罗什陀虚与委蛇两日,消他戒心,第三日我们动手。」
「嗯……你在扎伽寺内行走,只要不到上层正殿便没什么阻碍,下面这三层净女我都感应在识海之内。只是我之下还有五名大祭,都是被罗什陀彻底洗脑的痴信。现在寺内留有三名替他打点起居,剩下两人常年在八部巡视。你小心不要被那三人撞见,她们只认佛主,不是你能拿瞎话煳弄过去的。」
「我知道了。」
宁尘扭头待走,慕容嘉微一踟蹰,又唤他停了下来。
「独孤!」
「怎么了?」
「若额座初央与我……你只能带走一个……你会救谁?」
这问题沉得很。
谁也说不准事情会不会真落到二选一的境地。
可无论答哪一个,都足以令慕容嘉心神不定。
若答曰救她而不救初央,她只会觉得自己薄情寡性,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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