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
宁尘聪明,一听这话心里也就明白了。
人家这菜品其实就收个人工钱,正经生意还是卖酒。
自己愣呼呼坐过来点一盘牛肉,店家那是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得亏老板会来事儿,不着痕迹点了宁尘两句,特别给他留面子。
宁尘坐在这桌,那女修直奔斜对过的桌子去了。
那桌子位置好,南向朝大街,那板条凳上已坐了另外一个姑娘。
「霖姐儿,来了呀?」
姑娘一开口,声音叮当那叫一个脆亮儿。
宁尘偏眼一看,见那女子长睫如羽,目有星光,高挺鼻梁细薄红唇,生得清冽。
她长发垂背,脑后多束了一条散辫,上扎殷红丝带,飘逸中透着一股散漫气。
再瞅身上,白底绣青云的宽袖大袍,松松垮垮领口斜开着一直敞到心口,依稀见着雪色裹熊托起两团颇有本钱的白腻——与慕容嘉比许是不够大,却胜在均匀得当,正称了一双长腿。
咋知道是长腿?那姑娘大大咧咧撇着一只脚正踩在凳子上,长长袍襟已经滑到了大腿根,自己浑然不觉。
或许也不是浑然不觉,只是人家喝得高兴,早不在乎了。
宁尘再一观瞧,好家伙那边已堆了八只酒壶在桌上,手里还叨着一壶呢。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那霖姐儿快步走上前,气哼哼一屁股坐到姑娘面前。
「哎呦,怎么眼圈儿黑啦?」
「我被一个狗贼打了!霍醉妹妹,气得我一个劲儿心口疼!」
「霖姐儿喝口酒消消气,有什么不高兴的说给我听。」
名叫霍醉的姑娘抬手斟好一盏酒,霖姐儿咕嘟一口把酒送进嘴里,又将酒盏狠狠墩在桌上,叽里呱啦朝霍醉倒起了苦水。
宁尘侧耳去听,十句有八句是废话,半柱香功夫才讲到自己那档子事。
不过颇令宁尘意外,这霖姐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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