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就是那剑在旁人的戒中,那我们就只有当没头苍蝇的份儿了。」
「undefined
「不用找了。」
宁尘拿手指在书桌上一抹,薄薄一层灰亮在霍醉眼前,「这厮恐怕已有一个月没往这处来了。既然不在书房,便是主厅卧房,待他睡下再去。」
霍醉点点头:「嗯,顺便撸了他的储物戒。」
朱从阳一个金丹期,储物戒的封制破起来倒也不难。
两人各拉一张椅子坐了,打着谱等到三更行事。
没想到才坐了没一会儿,宁尘就感念到旁边唱曲那屋匆匆忙忙进去一个人,紧接着朱从阳就突然跳出门,直奔书房而来。
宁尘赶忙伸手拉了霍醉一下,霍醉虽比他迟些,却也惊觉起来。
两人抖着手满屋子转悠,一时却没想到往哪儿去藏。
先前他们觉得就算有人要来也绝不会这么急,可那朱从阳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药,跑得似有狗追,都用上真气了,眨眼间就要冲进屋来。
霍醉一眼瞥见斜里间立着的双开门大柜,一个眼色使下,与宁尘齐齐奔了过去。
她这厢一开门,宁尘拿戒指呼啦抄扫净了柜内杂物,和霍醉一同钻了进去。
他们这刚刚把柜门一关,朱从阳已经推开门冲了进来。
他倒是没往里再进,只趴在门框上噘着屁股往外瞅,也不知在看些什么,一副大气不敢喘的模样。
他却不知,屋里大气不敢喘的还有另外两位。
柜子虽小,好歹宁尘霍醉身量不大,堪堪贴在一起藏住了。
小小惊险一把,两人都是半天才松下一口气。
霍醉拿手指抹了额角一滴汗,眯着眼从缝里往外瞥。
宁尘闻到一缕细细甜香微醺,又叫女孩熊前鼓鼓囊囊一大团顶着,一时间心猿意马,差点没把自己来的正事儿给忘了。
「他躲什么呢?」
霍醉一边向外瞅一边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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