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齐用功,把个小霍玩得爱液横流,屁股蛋下面的毛皮垫子都湿了。
「尘哥……尘哥……」
霍醉声音颤的愈发厉害,宁尘闻得她意思,手上这才跟着用了劲儿,又怕她疼着,只将一根指头送到那桃源深处,连磨带搅。
霍醉紧搂他脖子,抵着哭音连哼几声,纤腰拱了又拱,叫他玩得泄了。
听得小霍在自个儿耳边气吐幽兰,连连喘息,宁尘心里痛快,搂着她紧紧不放,好叫她再舒服些。
霍醉吃他的好,懒洋洋在他怀里扭了几下,心如稠蜜。
「尘哥,要我吧……」
宁尘摇头:「哎——事儿还没了,万一伤得你精气虚了徒增风险,弄得也不痛快。待此间事了,你再好好陪我,如何?」
先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回回把霍醉弄在这种又黑又脏的地方折腾,宁尘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她。
人姑娘豪爽是一回事儿,你自个要真不往心上放,那俩人今后可没的好。
「嗯……那,我帮你用、用嘴?」
霍醉想起那晚,宁尘柔中夹着凶,硬扯自己头发出在口中一幕,粗暴之举反似叫她意儿颤颤,一时不知怎的芳心乱涌。
「嘿,」
宁尘哼笑一声,摸着霍醉头发,「你呀,回头练练再说吧。一个雏儿,哪会什么口活儿,再给我咬疼了。」
霍醉不是不知道自己斤两,怕是累得下巴酸痛也嘬不出他精来,于是顺水推舟作罢。
两人不再做他想,只拥卧一处说些情话。
有情相伴,却也不觉得石室狭窄、昼夜漫长。
霍醉先前眯了一觉,醒的快些。
她一低头,就看见宁尘拱在自己身上,和第一夜醒来时一般,手隔着缠布结结实实抓着乳儿不放。
熊口酥酥麻麻,霍醉脸蛋儿红红,也不舍得将他手拨开,就这么望着宁尘。
虽然叫着尘哥尘哥,只因他办事老练极有城府城府,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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