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送他回家,程小天记不清自己有没有回答了,麻木地出了大楼,陈锦征追了上来。
    陈锦征没有说话,直接领着他上了车,程小天机械地跟着他走着,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剥离其中。
    陈锦征带他去了住院期间时常去的医院附近的小吃街。
    因为是白天,小吃街冷冷清清,只有四五家有堂食的店面开着,宽大的街道上人烟稀少,人景稀疏。
    陈锦征带头进了一家冒菜店,点了满满一大锅,油辣子漂浮在汤面上,鲜香味浓郁扑鼻。
    陈锦征露齿一笑:“最近胃还好么,能不能吃辣?要不给你要一碗白水涮着吃。
    ”程小天摇摇头,小声说:“我吃不下。
    ”陈锦征扬手给他叫了一碗滚烫的豆浆,叮嘱他:“晾温了再喝。
    ”说完便笑眯眯地开吃,一边吃一边给程小天说最近圈子里的趣闻轶事,还有自己刚上大学时的糗事。
    程小天原本心乱如麻,无心听笑话,心神不宁地敷衍陈锦征。
    一碗豆浆慢慢地喝下去,心竟然慢慢平静下来。
    只是不是安宁,更像沉默的死寂。
    陈锦征并不刻意劝慰他,对早上发生的事只字不提,吃完冒菜就带他去了城北的溜冰场。
    溜冰场刚刚开门,人很少,工作人员打着哈欠坐在场边,一边吃包子一边玩手机。
    程小天不会溜冰,看见闪着寒光的冰刀子,心下害怕,往门后躲。
    陈锦征抓着他的两只手,直视着他,微微笑道:“没事,你就抓着我的手,全部都交给我,我们慢慢来,先找找感觉。
    ”程小天无法推脱,抓着栏杆,跟着他慢慢向前滑行。
    渐渐地发现专心滑冰这一件事的时候,确实会把心烦的事情暂时忘记,于是开始专心致志地把注意力集中到滑冰上。
    几场下来,虽然不至于大汗淋漓,后颈确实出了些汗,溜冰场里头人也逐渐多了起来,大多是年轻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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