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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前在朱老师房间内。
[我要你干我~~啊~~~我想要~~~~~~~]
房间内朱老师下半身的白色内裤已经脱下挂在大腿。
她一手抓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手指头摸着下阴处的阴毛指尖在穴口轻轻滑来滑去。
她紧闭着双眼脑袋中是老孙型态的男人压在她身上手正揉着她那硕大饱满的奶子玩弄着奶头。
另一隻手则是撑在床板上固定着下体把他下体中央那根黝黑火烫的肉棒规律的往朱老师的穴口抽送。
朱老师有着严重的恋父情结或许是从小从军的父亲常年不在家家中只有母亲跟一个妹妹一同住在狭小的眷村内。
或许自己身为军人吃了太多苦父亲对于没有儿子可以继承衣钵这件事就没有那么在意。
一年难得轮休回台湾总是对于姊妹的要求照单全收。
印象中父亲回到家中好像都在做事情。
一下子油漆围牆、木门窗一下子修理水电整理庭院。
这种全能的印象烙记在朱老师的脑中之后的男友似乎没有人达到父亲一半的标准。
姊妹俩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跟父亲一同洗澡在狭窄的浴室内挤在一个圆木桶内。
虽然自己国中后慢慢长大发育父亲也觉得不妥但是朱老师老是拉着跟自己差5岁的妹妹当挡箭牌。
那时父亲结实的身材下粗壮的条状物已经刻在脑海中。
晚上她总是莫名兴奋知道父亲哄睡姊妹俩之后会跟母亲在隔壁房间进行床第之事。
眷村的隔间是简陋的木板隔间从缝隙中可以偷看到父母享受着喜悦的表情。
母亲总是抿着嘴或是咬着毛巾深怕一不小心会发出巨大的呻吟声。
等父亲回营后母亲脸上的喜悦总能持续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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