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糟了，怎么把衣服……这难道是要……”
她急得暗暗跺脚勐眨眼睛，结果真的让她感到有一丝光线在眼睛下面传来。
这一线曙光给了赵茹雪莫大的信心，她不敢怠慢，赶紧继续用力地眨着眼睛。
此时的赵茹雪连旁边的声音也听不见了，眼泪水流出来也不管了，只是一个劲儿地把布条往上蹭。
到得赵茹雪的眼皮酸软得再也眨动不了的时候，她发现已经能勉强看到身前地面的东西。
赵茹雪不敢一下子把头抬起来，只是慢慢地把头往后仰，一点一点地往前看。
这时候小翎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不要，求你们了，不要，我……我还钱就是了！”，应该是那两个男人解除了她嘴巴上的东西。
大哥道：“还钱那就肯定的了，不过口说无凭，我怎么信你！”
这时候赵茹雪的目光已经能看到小翎的高跟鞋，而小翎的两侧还有那两个男人的皮鞋。
只见小翎双腿分开而立，左脚的脚跟还好像打电报似的不断点击着地面。
赵茹雪又往上挪了一下目光，小翎的一双小腿也呈现在眼前。
只见小翎的一只脚已经完全裸露，另一只脚上挂着撕烂的丝袜残余。
赵茹雪愣了一下，不敢再往上看。
“大哥，和这婆娘说啥，先让她尝尝厉害。来，弯下腰，把屁股挺起来！”
“兄弟，这不行，看我的，用绳子一拉，看，这不下来了！”
大哥说完，“啪”
地一声响，似乎在小翎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放了我吧，我……我不敢了……求你了……”
小翎的声音几近哭泣，不过两个男人却是无动于衷。
赵茹雪浑身震了一下，自己的右脚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竟然如小翎的脚一样好像打电报似的颤抖起来。
她深呼了一口气，又轻轻地把目光往上移到小翎膝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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