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太原来以前还是空姐呢，为什么我在飞机上却没碰上像你那么漂亮的空姐呢？”
赵茹雪心里一甜道：“哎哟马主任，你就会拿我开玩笑了！”
“不是开玩笑的，你都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就是想娶一位空姐的，可惜没碰上像你这样的！”
“呵呵”赵茹雪抿嘴一笑道，“马主任你呀真是调皮，那嘴巴甜得像蜜糖一样的！”
两人一开始是讨论李樘病情的，不过很快就掺和了不少笑语，最后就聊到其它话题上了。赵茹雪是笑声连连，一扫近日来的忧愁。
饭后，马主任主动把话题又移到李樘那：“你要记住，现在你先生是病人，你要多学习一下两性之间的互动，不能操之过急的！我以前的一位学生就开了一间私人诊所，还有专门关于两性之间的授课，我建议你可以去听听的！”
“是吗？难不成马主任你以前也在那待过？”
“那是她刚开业的事了，都好几年前了。其实她是女强人也不用我帮什么忙，就每周上两次课而已。不过现在我就没掺和了，医院的事也够多的，何况我手头上的病人也不少啊！”
“是吗！太可惜了，马主任你经验丰富，我也想听听你的课呢！”
“呵呵，别说得那么夸张，只是以私人医生的形式说说而已，说起来今晚还约了个病人呢，正要继续给她上课！”
“是吗？那太好了，我可以去旁听吗？你知道的，通常第一节课都是免费的嘛，我就当作试听可以吗？”
“呵呵，那可不行。这不是钱的问题，我这是一对一的，外人不方便啊！”
“不是病人吗？我也算是啊，为什么不行呢？”
“不是，你还不清楚这事。这位病人就是我那学生转介给我的，已经带了一年多了。我俩已经比较熟悉，也不介意一些亲密的举动。但是有其他人在场我怕我那病人会不适应，而且也怕你会不好意思！”
赵茹雪听得有些糊涂，接着道：“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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