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个自甘堕落的贱货⋯欠肏的婊子⋯」
    哲哥继续在言语上羞辱着我:「噢⋯是的,我是自甘堕落的贱货⋯欠肏的婊
    子」
    「噢啊!」
    烧熔的蜡油像雨滴般,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洒落。
    每落下一滴,就伴随着一点刺痛、麻痒,然后固化。
    红色的雨珠忽大忽小地洒落,乳房、小腹、大腿、手臂⋯无一倖免。
    斑斑点点的蜡泪在我的皮肤上凝固,雪色的白衬托着血色的红,一朵一朵连
    绵成一片,彷彿盛开的山茶花。
    痛,非常的痛。
    皮肤泛起了大片的红,彷彿即将要烧起来一般。
    然而,在痛与快感的交织之中,我的身体却越来越亢奋。
    意识既恍惚却又异常清醒,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阴道中的震动造成的快感被放大再放大。
    阴道的潮水与甜美的快感没有停过,而痛觉更是在这一切之上助纣为虐。
    每当蜡泪倾洒在我的乳头甚至穴口上时,刺痛、搔痒、快感、分不清是痛苦
    还是快乐的感官知觉,海啸般袭击我的脑海。
    在羞耻与欢快的驱使之下,不待哲哥提示,我自动自发地向他吿白:「呜呜
    呜⋯主人⋯滢奴是背叛老公的烂货破鞋,人尽可夫的淫乱女⋯」
    「滢奴想被大家当飞机杯使用⋯只要主人允许,大家都可以来肏晓滢的贱穴
    、啊啊啊⋯」
    「噢、噢⋯天啊⋯主人,滢奴受不了了⋯噢、噢⋯」
    「要去了!要去了,主人⋯滢奴要高潮了!喔啊啊⋯」
    就在阿杰熟睡的画面前,我的双腿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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