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了一下,顿时俏脸绯红,她那位好母亲,到底有多盼望女儿堕落啊!师轩云:「这种贴身衣物我还是头一回见,既然公子识得此物,便有劳公子替我穿上吧。」
云棋:「又不差这一时半会,回去让师墨雨教你好了。」
师轩云:「可是轩云想穿给公子看啊,还是说公子觉得轩云穿着不好看?」
云棋只好依言接过束衣,昨晚刚夺了人家大小姐的处女,这会儿总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熊扣徐徐解落,玉兔悍然蹦出,素色旗袍滑过玲珑浮凸的腰身曲线,掠过白皙匀称的修长大腿,安静地躺卧在三寸金莲一侧,丁字裤失却了坚守的理由,纤纤玉手从盆骨两侧捻起系带,将那恼人的细丝从臀缝中缓缓挑出,顺道剥落那片自欺欺人的三角布料。
霓裳褪尽,风景独好,世间既然有女为悦己者容的说法,那自然也有女为悦己者裸的情怀,师轩云既然已决意献身为奴,那自然也不会在脱衣这种事上扭扭捏捏,对她而言,此刻更像是一对初试云雨的夫妻在互相温存。
当这具几近完美的青春胴体再次呈现在眼前,以云棋的定力也难免起了男人该有的反应,他干咳连声,说道:「头发太碍事。」
师轩云笑了笑,将长发拢在臻首,却又不盘成发髻,只是用双手轻轻按住,一副任君采撷的娇羞姿态,师大小姐这些年来处处与母亲较劲不假,可这调教的水磨功夫到底没有落下,简简单单一个束发的动作,便足以教圣僧动凡心,圣贤不君子。
云棋也是看得一呆,在那么一刹那,他彷佛感到封印在心底的魔障又再度蠢蠢欲动,如此看来,昨晚的失算并不是意外,难不成他真的对师轩云动了情?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对师家的女人动情。
云棋不动声色地压下杂念,一本正经地拿起那件半点也不正经的束衣。
可那须臾间的失神又如何逃得过师轩云的法眼,窈窕少女嘴角微翘,却也没出言道破,只是俏俏地转过身去,柔声道:「公子,可以替我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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