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肏罢,坐起身子,各施一礼。
看邢妃胯间时,大块精浆,乱滚将出来。
邢妃看了那人道:「并不曾问得哥哥姓名,乡贯何处,如何识得我贱容?」
那人道:「娘娘容禀,小人姓施,唤作施小乙,今年二十岁,钱塘人氏,祖上务农,自小不争气,虽识得几个字,不通经史文墨,因拜了一个师父,学做歧路人,说话为生。十六岁时,随师父到东京,投托一个相识,指望在西瓦子开市说话,讨些生活,就要立个名号。不想师父甫到得东京城,染病在身,没半年便故去了,小人使尽盘缠,葬了师父,回乡不得,只得在西瓦子书会中,小心服侍老郞才人,务求个出身,天可怜见,亏了师父教的技艺,老郞们抬举,没三五年间,竟得开场说话,说得几章史家说话,伏伺京师看官快活,书会中有了名号,都唤我做确庵先生。不想金人破了汴梁,一应杂技人等,尽皆拘刷,掳来北地。」
又告道:「小人于路,正和娘娘作一队,因听近侍的人说道,远远地也见了娘娘,看不十分分晓。前番娘娘在宗庙前如此受辱,小人不合在人众中见了,只恨无力相救,不想今日娘娘又沦落如此,小人实是不忍,没奈何,竟污了娘娘身体,实是该死之罪!」
邢妃听了,含笑道:「小乙哥,你听我的言语,今日不是你搭救,我恐活不过明日,得你不嫌我万贱的身体,欢合一场,你若不弃时,只唤我作姐姐,倘有机缘,再得相会。」
那施小乙翻起身便拜,叉手道:「恁地时,姐姐受小乙一拜。」
就地上拜了三拜。
邢妃道:「小乙哥。」
扶了施小乙起身。
那施小乙满眼看了邢妃赤裸光体,如何不兴动,不觉阳屌再起。
邢妃见了,也自欢喜,便又与小乙做一堆抱了,将双乳贴了在他熊脯上,两下里情动似火。
邢妃便俯了身体,将肥臀耸了,阴屄尽露。
施小乙就势挺身,阳屌便捅在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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