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来告请粘罕,便要索求帝姬,粘罕大怒,叱道:「打嵴杀才!是何时日,你兀自只顾要妇人!」
设野马便发作道:「阿妈,你云中御寨中,藏了多少美色妇人,却只教完颜希尹那厮任奸任耍,俺讨个把妇人待怎地?却不与俺?」
粘罕怒道:「兀室岂是你比的?俺完颜宗翰灭辽伐宋,纵横无敌,多得他计策!他岂是你比的!」
设野马叫道:「偏俺不曾披甲冲突,攻城陷寨?阵上一刀一枪,不强似他搬嘴弄舌!」
粘罕气结,寻思争执不得,无可奈何,只得允了他。
那设野马大喜,快马奔至洗衣院,依了谱册,点请金珠、金印、金姑、金玲四个,俱是年纪少的帝姬,生得貌美如花,依例纳给钱钞,就赎买衣服头面,便接入府中,独覇了诸女,此是闲话不提。
那粘罕看视洗衣院,幸不曾面前亲点,嬛嬛之事,且喜并不曾发。
原来大金条例,妇人入洗衣院时容易,走时却难,须得良人家出免洗钱,容留在家方可去,兼且家户登了名籍,官司依时查验,管束甚严。
有那无人家依傍的,任由官司卖了做婢。
那韦妃却是个会事的,已自得了消息,忙许了人钱财,央人报与盖天大王。
赛里得知,大喜,忙使了干人,即来洗衣院纳钱,又赎了韦妃一应头面袄裙,便取了韦妃到王子府中相会。
韦妃临别,与邢妃相别道:「我儿,此一别善自珍重,挣扎再得相会。」
相别去了,不一时,便至盖天大王府,赛里亲到府前相迎,见了韦妃,两下欢喜不禁。
韦妃恐怕嬛嬛事发,便即央赛里求告粘罕,只说要索嬛嬛入府。
赛里道:「这个容易,晋国王是俺叔伯,必听我言语。」
教府中安置了韦妃,自去请告粘罕,道是三年之前,已占了嬛嬛在府里,如今闻得洗衣院出人,即请诏旨赐收嬛嬛。
粘罕却知赛里汴梁聘嬛嬛事,以此也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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