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报甚冤仇,不知他与我有何仇何冤?且休理会,女真也好,契丹也罢,他是客人,我为土娼,只得由他奸肏,与他争执,却无道理,兼且他人众势大,虎狼也似体强力粗,你如何敌得他过?枉自送了性命!」
施小乙语塞,叹息道:「娘娘见得是。小乙昨日来,寻娘娘不见,不想今日却见娘娘遭此厄难。」
邢妃苦笑道:「兄弟不知,昨日却是十五日,官司有命,俺是洗衣院出的人,需是至官司点卯,不教私逃了去。俺随了主人阿里赤,去至上京府见官,不想却遭一番羞辱……。」
说不了,已自饮泣不已。
施小乙见了,忙问道:「娘娘怎生受辱?」
邢妃含泪道:「此等事,极难对人说,俺与小乙已自赤袒相对,即是知心之人,姐姐说与你不妨。」
便将昨日如何被女真官人使强奸污,又被十个军汉反复轮奸之事,告诉一遍。
小乙听了,满腔里激愤难已,看了邢妃垂泪道:「苍天何忍!直教娘娘累受凌辱,今日几伤性命。恨小乙无荆韩之能,手刃群贼,报娘娘这不平的冤仇!」
邢妃怅然道:「没奈何,俺只这付不净之身,真个奸死了俺,也好,万千都罢。」
施小乙慌道:「娘娘是何言语!娘娘即是百般挨至今日,怎地便轻言死生?」
邢妃看了小乙,含笑道:「也是哩,俺都听兄弟言语,并不死了。」
施小乙破颜为笑,忙去怀取出一件,把在邢妃面前,对邢妃道:「娘娘请看,小乙讨得巾帕在此,待俺与娘娘拭身子。」
邢妃含笑点首,轻轻说道:「好兄弟,直恁般记挂。」
忽又道:「小乙你且住,待俺伏伺了你屌儿,却拭不迟。」
施小乙大惊道:「娘娘如此伤损,小人再何敢造次?」
邢妃道:「不妨事,俺自有分度。」
施小乙摇了手,只是不肯。
邢妃勉力笑一笑,对施小乙道:「小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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