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妃见要叫她杀猪,着实吃了一惊,往后便退,几乎颠倒,慌道:「主人可怜见,奴婢只好卖屄,几曾理会得杀猪!」
阿里赤自顾道:「刀案也无,如何宰得猪?俺思量起来,只村里拔儿速是个屠夫,可以宰剥杀猪,却恨要坏钱钞请他下手。」
因对邢妃道:「也容易,拔儿速最喜妇人,只是最怕老婆,三两回来看人奸你,终不敢下手,今日我将了你去,与他奸肏一回,必然肯了,只要瞒过他老婆。」
邢妃道:「恁地时也好,只怕俺不中得他意,要奸时,任他奈何了俺屄,都不妨。就请他推剥了猪皮,将来揉制,可以使用。主人不见昨日客人垫的猪皮,十分是好么。」
阿里赤道:「猪皮不打紧,俺只要猪肉吃,且喜前日村中众鸟汉来买你屄肏时,俺多有诈得盐卤在此,宰了猪,便可将肉腌了,逐日取吃,却不是好!」
两个计议已定,阿里赤便一条绳牵了猪,教邢妃赤条条跟了,同出至村中,直来寻拔儿速家。
走不多时,早来到一所院前,只见门前一个台案,一个精瘦汉子,约有三十二三岁,身臂生得有些气力,正在那里收拾案板。
阿里赤见了那汉,忙呼道:「阿哥,怎地不见阿嫂?」
原来那汉正是拔儿速,家中讨得一个老婆,肥胖有力,十分利害,便是那日溪边看阿里赤奸邢妃笑的妇人乌鲁欢。
那拔儿速见阿里赤牵一头猪,并一个赤身妇人,便问道:「阿里赤,多日不见你来赌,如何却来俺这里?」
阿里赤道:「好教阿哥得知,俺得了一口猪,没做道理处,寻思你尽有家生,因此上直来寻你,你与俺开剥了这口猪,俺自谢你。」
拔儿速道:「你又没钱,家中什物也吃赌得净了,将什么谢俺?」
阿里赤道:「钱俺自有,正要和你众人赌,你几番来俺院中,看人奸俺这个娼妇奴屄,我都见了,今日特的将了她来,随你怎地奸肏,你也见她好颜色,定教你快活,只替俺开剥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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