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精,再来至门外,裸体立地,指望再得客人来肏.只见旁边转过施小乙,望邢妃便拜。
邢妃见是小乙,不胜之喜,急搀了小乙起身,含笑道:「兄弟,多时不见你来,何故拜我?」
施小乙叉手告道:「小乙有负娘娘姐姐之托,深愧于心。」
邢妃再问道:「兄弟,遮莫甚事,但说无妨。」
原来自前回邢妃所托,教请施小乙寻访虎鲁哥来相见,那小乙果真访得虎鲁哥所在,恰今日引了虎鲁哥,来见邢妃。
「不想正撞见那十数个土女真,都拥在柴房里,将姐姐裸身围定,插阴捅肛,轮番奸淫。虎鲁哥一见,心中大怒,便要入去,性命相搏。小乙死命抱出,推了在庄外,谏说道:「阿哥,不可造次,他又人多势众,你如何敌得过?兼恐伤了邢妃,如之奈何?』虎鲁哥只得罢手,怀恨不已,方知邢妃遭如此之苦,忍不住放声大哭,就对小乙说道:「烦请小乙哥说与俺姐姐知,只说虎鲁哥如若不死,必来相见姐姐。』言罢要去,小乙苦苦相留,只是不肯,已走多时了,不曾教娘娘姐姐得见,皆是小乙之过。」
邢妃听说了,亦自垂泪道:「俺知虎鲁哥的意了,他又相救我不得,相见无益,是我的不是了,不见也罢。」
施小乙见邢妃垂泪,亦自恨恨地道:「小乙无用,怎生得个英雄好汉的人,救拔姐姐于水火。」
邢妃已自收泪,对施小乙笑道:「好兄弟,你自痴了,我不信天下有甚么英雄,且由虎鲁哥自去,兄弟即是来了,可来柴房里,姐姐伏伺你宿歇。」
施小乙见说,慌忙道:「娘娘姐姐,小乙再不敢了,姐姐生受这一日,小乙岂能再伤尊体。」
邢妃含笑说道:「兄弟敢是嫌我身体污秽么?」
施小乙慌忙跪伏于地,拜说道:「小乙心中,姐姐尊体,冰清玉洁,天下妇人,皆不能及。」
邢妃再搀小乙起来,含笑说道:「可知兄弟痴了,姐姐何样身体,如何不自知?兄弟,你不知,休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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