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但嘴上却不肯松口半句,出言讥讽道。
“呵,也亏寒阁主绝色,值得本王如此罢了。”筍色头都不抬,随口应道,
“那倒是铁心的荣幸了。早知如此,铁心就不该摘下头纱,图惹这些麻烦。”寒铁心面露一丝苦涩。
这女人不会真以为自己是瞧了她摘下头纱见了容貌方才临时起意的吧?筍色面色古怪,答道“陛下封你平江上位将,命你做副手贴身保护本王时,对今日之事你就早该有所准备了。”
如此想来,原来一开始,陛下就已经将自己作为赏赐,赐给面前这位平江王了,难怪许诺对寻剑阁国教以待,如此优越的条件,这么说起来,反倒是自己蠢蠢的什么都不知道,事到临头了才反应过来。寒铁心想到这里心中已是认命了几分,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威胁道“宫里那两位来还需要时间,我若执意要走,王爷怕是拦不住我。”
筍色自然把这寒铁心吃的透透地,闻言又是呵呵一笑“寒阁主若是放得下寻剑阁这份传承,又何必入京呢?又哪会有今日这般骑虎难下的境地。”
寒铁心长叹口气,“人都说宗师之境凡人如蝼蚁,我习武十余年畅通无阻直境宗师,如今却被王爷几句话就给败地体无完肤,就连自己的贞洁和自由都保不住,习武,习武,也不知习了些什么。”
寒铁心见筍色没有答话,抬眼望去,正对着那双玩味无比的目光,那带着些许奚落的目光犹如一头凶猛的恶狼看着一只堕入陷阱无法挣扎的羔羊一般,也许不是无法挣扎,而是连挣扎的勇气都在恶狼步步的谋算下丧失了。
终于,寒铁心朝筍色半蹲着行了个礼,俏颜扭曲着挤出一丝笑意,道“以后王爷就叫我铁心吧,铁心……铁心自会好好……好好侍奉王爷的。”
筍色这次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猛地起身,直接走出门去,留下一句“良玉,你带铁心在京都好好转转,晚些再回王府也不迟。”
筍良玉朝着王爷离去的方向缓缓下跪,柔声道“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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