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铁心翻起一个白眼,自己如今这番境地还不都是被这个笑眯眯的男人盘算加威胁才沦落至此的,他居然还好意思这么问,嘴角撇了撇,翘鼻耸起怪声道“王爷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男人冷哼一声,旋即轻笑着掐住铁心的下巴,叫她半跪着抬头仰视着自己,“本王自然是要听爱妃说真话。”
待寒铁心正想板起脸“硬气”一回的时候,男人的腿适时的穿过她的身下,脚尖寻得她后庭处的塞子,男人只需脚尖稍稍翘起,便死死抵住那个塞子,一股巨大的撕裂感伴随着浑身酥麻无力的刺激立刻席卷了她全身,片刻她便再也板不起脸了,只好温顺地学着筍良玉先前的模样,整个身子扑到男人怀里,娇躯扭曲着躲避男人的脚尖,“开心,做王爷的王妃是妾最开心的事情了,只求王爷好好怜惜妾身,妾便再无所求。”
见她服软,男人这才满意地抚摸了她的脸颊,将那蟒袍往旁边一抛,一杆长枪霎时出现在两女的面前,那枪头朝天刚刚耸起,大有一番醉卧沙场的气势,女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惊得颤了下,酥胸前两对银铃便又叮叮当当地伴奏起来。
男人得意地摆弄了一番铁心胸前的铃铛,用脚踢了踢铁心的屁股,寒铁心则眨了眨美目,直到筍良玉向她使眼色,这才明白,立刻学着良玉模样伏到石桌上,二女就这么并排跪伏着,将私处毫无顾忌地正对着男人,后庭处的宝玉塞子似乎是因为二女内心的悸动随着幽穴处不停吞吐的软肉一进一出,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
如此诱惑,长枪哪还肯多等半刻,直冲铁心的花心而去,不过寒铁心终归是处子,回想起初要了良玉的第一夜,杀人都不眨眼的妹子愣是哭着喊着哀求了他一晚上,不过事到临头也不容退缩,男人干脆一挺,长枪穿丛而去,一挑到底,正中那摇曳凋零的花心。
“呜!!!!好痛!!!”铁心眼眶都被激出几滴泪来,只觉得大腿出一片潮湿的感觉,应该便是自己的处子之血了。
筍色取出一颗透明的珠子,将那珠子靠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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