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三位爱妃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这么想着,筍色便急匆匆地跑回屋内,果然瞧见三女此刻正排挨着相互拥簇着睡在床上。
不过筍色眼见,瞧见了墨黛月俏脸上的泪痕,显然是刚刚哭过,“怎么,早便醒了,何必装睡?良玉,为何连你也要装睡骗本王?这是姐妹情深了?”
“我就说瞒不了王爷的。”筍良玉率先张开眼,只是见着男人的一瞬间,立刻耷拉着脸装起可怜来。
筍色静静地看着墨黛月一眼,“你们偷偷跟踪我了?巫瑶和秦媛与你关系一般吧?怎么还同情起她们了?”
“反正都是要做姐妹的了,何况都是同病相怜,怎么不能同情了!”墨黛月难得大声了一回,可惜话越说越轻,到最后干脆没了声音。
筍色倒也不怪,反倒好奇地看了一眼寒铁心,“黛月这般同病相怜真真切切的,怎么咋们的寒阁主似乎格外冷静,如此想来当日受本王威胁时,寒阁主似乎也没她们这般激烈,动辄寻死或是大哭一场。”
“王爷本来说的就有道理,何况又不是废我武功,朝廷还帮我管理寻剑阁,此事我觉得还挺划算的。”寒铁心确实有些无法理解三宗宗主为什么哭哭啼啼的。对于寒铁心这种把剑看得比自己贞洁还重要的武痴来说,这些女儿家的心事显然是完全不上心的。
筍良玉撇了撇嘴,一把拉过寒铁心,正想解释什么。
“本王才对你们为什么做王妃,或是做王妃感受如何不感兴趣,快些运转了献花功,本王要练功了。”筍色打发了一句委屈巴巴的墨黛月,急忙催促道。
“王爷能有些怜香惜玉之心吗?”墨黛月嗔怪了一句,只是江武王的王妃向来是没有话语权的,只好不情不愿得运转起献花功。
黛月正要提醒一句王爷需得好好练功,不得再沉迷欢好,可那厮哪顾得这些,见三女赤身裸体,娇躯泛红,娇艳待放,刹得似那脱缰的野马般长枪便如龙而出,三女瞧那厮模样便暗道不好,男人兀得身子一挺,将那身素布衣服扯的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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