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必王兄定是与本王说笑,不是当真的。”筍色颇有一副自我安慰的手段,当即下了定义。
佰烈苦恼无比地扁扁嘴,“王爷可别为难老奴了,不如五位王妃先随我入宫,也是皇后娘娘想念的打紧了,若是王爷与陛下说道清楚了,便自来后宫将王妃们接回来便是。”
如果只是以皇后的名义接几位弟妹入宫叙旧,那筍色还真没什么脾气阻拦,当下只好无奈地挥挥手“行吧,行吧!既然是嫂子要见的话……但傍晚之前务必给本王送回来!本王可不想憋得去寻那些风尘女子!”
“既然是皇后想见你们,那你们就入宫去见见吧。”筍色回头朝众女道。接着瞥了一眼一旁的佰烈,没好气道“本王这就进宫去见陛下。”说罢大步流星地朝外边而去,能叫这位王爷露出这般火急火燎模样的事情倒是有一阵子没瞧见了。
女人们得了男人的首肯,自然也便能跟着佰烈入宫了。其实说起来她们都还是蛮希望这位皇后娘娘可以救她们于水火之中的,毕竟如今男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催动她们体内的献花功后,每夜与男人欢好便如同承受一直怪物的蹂躏一般,她们五个对上男人一个没一个时辰便要齐齐跪地讨饶,偏男人还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非得弄的她们五人翌日早上下不了床才好,可若是那厮借此认真修炼也就罢了,偏偏这色坯子只享受与献花功的欢好愉悦,那修炼的事情是半点没放在新上,她们五位当世宗师夜夜与他双修,这些日子,他的真气竟然没有丝毫的增长,真叫女人们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佰老,您说说,哪有这么双修的!半个月了,从初得那什么献花功,到如今也有数月时间了,王爷居然还停留在学徒境界,偏偏早三月前他便已经是学徒境界了,没其名曰巩固基础,那学徒境屁大点真气,有什么好巩固的!”女人们你一言我一嘴地哭诉王爷的邪恶行径。
佰烈听了也一阵头大,这五个宗师给他当鼎炉还夜夜未曾拉下,居然修了半天还是个学徒境,确实有些对不起这五位王妃了,只是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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