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人家――"寿秋花想说又不敢说,爹真的很冤枉她。
寿江林却不管这一套,一边摸着,一边撕扯女儿的内裤,撕烂衣服的声音和着男人牛喘和女人的肉紧。
“疼,爹。”寿秋花弓下的身子半蹲着。
“还疼吗?”寿江林一边说着,一边贴过去,“爹也疼,昨晚你把爹那里磨得通红,可爹还想要,要你这个小浪屄,专会勾引爹的小浪屄。”两个赤裸的身体躲着亲人,关在一个房间里再一次地融合了,滚成团的父女男上女下地压着、挤着,那腿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紫色的阴茎在淫液泛溢着的阴户里挺动着,女儿昨夜被撕破了的地方再次被撑开,一次次将鲜红的血液涂抹在父亲紫胀的阴茎体上,一时间顾不了磨损性器的疼痛,父女俩变换了几种姿势后,又抱在一起。
“爹――“秋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在寿江林的腾挪中冷不丁地换了一口气,叫一声,来表明彼此的身份。
“闺女。”寿江林狂野地应一句,其实在整个交合中,他更希望秋花叫他爹,让他的意识里充满着爹和女儿的欲望,他的神经绷紧在父女交合的那根弦上。
“疼,爹,“寿秋花在父亲的穿插中晃动着屁股躲避着,寿江林那硬得捅火棍似的鸡巴时不时地捅到她有点陈旧的裂口上,可他不管这些,秋花越是叫,他干得越欢,两手撑在女儿的身体上,屁股追着秋花的躲闪,倒激起了他的兴趣。
“闺女,爹姿,“他手伸到她的屁股沟里摸两人的结合点,触手是硬硬的鸡巴和满是粘液的滑滑的阴唇,寿江林抓摸了一会后,突然捏住秋花凸起的阴蒂揉搓,女人这地方最经不得男人挑弄,秋花在父亲的双重夹击下一下被击溃了,她的身子象大摆子似的,突然大口喘着气,紧紧地搂抱了父亲的身子。
“秋花,好不好?爹这样好不好?”“呜――“秋花翻滚了几下,没动了多少地方,身子不得不挺向父亲往下楔的身子,她知道父亲正如一颗钉子一样楔进她的身体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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