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江林想了想,大概想理清一下思路,“避孕倒有时也想过,可没有好的办法,戴上套子,我就感觉象牲口戴上笼口,干馋吃不到草。你想想,戴上个那个,就觉得和女儿隔着一层,一来那个紧,箍在屌头子上,没感觉,二来操女人,不就是屄和屌摩擦,图个舒服?戴着那个操,那还是操屄吗?以前我找鸡,怕得性病,那是没办法,可和女儿,不就是想亲热亲热,享受连在一起的感觉?一想到和自己的女儿在操屄,那个刺激是任何女人都达不到的,嘿嘿,不怕你们笑话,一操起来,到时候就什么都忘了,哪还顾得上那东西?”“你女儿那么小,你就不怕她怀上你的孩子,毁了她的身子?”“怕是怕,开始的时候,以为闺女年龄小,还不到生孩子的年龄,就没在意,可后来被我弄上一回,她娘带去流了,我就想,反正是个破货了,一次两次都无所谓,再说,生孩子还不是女人的家常便饭,长那个东西不就是怀孩子用的吗?所以就不怕了,心里总觉得怀上了再做掉不就得了。”“可你知道,万一你女儿由于什么原因,不能流了,生下来怎么办?”“生下来?”他挠了挠头皮,看着众人,一副不解的神情,大概他想问,你们问这些干什么,可又没出口,想了想一副敢做敢当的样子说,“生下来,我认了,我的种,我哪能不认?男子汉,敢作敢当,就是游街示众,我也认。做下了,就做下了,不能让闺女一人承担,我毕竟也是孩子的父亲,大不了,我和闺女一起拉巴他,再多一张嘴无所谓,春花她娘也还能干,等春花把孩子奶大了,就赶紧给她找个婆家,嫁出去,瞒过去就行了。”他说得很轻松,完全不考虑那样的后果,“后来那死老婆子知道我总是偷偷摸摸地和闺女来,她管不了,也曾劝我,还暗地里塞给闺女一把避孕套,要她在我干那事时给我戴上,闺女坑坑迟迟地拿出来时,我正干在兴头上,你想,男人要射出来时,恨不能连身子都进去,可闺女却要我拔出来,那不是要我的命?心里那个恨呀,恨那死老婆子搅了我的兴,就一把夺过来撇了。后来还打了老婆子一顿,嫌她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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