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厚薄,我选择她做我的女人,一来她大,人都说长姐如母,她是老大,自然承担着做母亲的责任,就是我不找她,她也应该伺候我这做父亲的,要不还怎么叫长姐?身为姐姐,命里就注定是父亲的半个妻子,所以我和她有那事是难免的。我这样做也完全是为了春花,就是不让她受罪。可谁知她却告了我,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连饭碗都丢了。这不是在背后给我捅刀子?她合起伙来和那个死老婆子整我,让我感觉到她在我心口上撒了把盐。”唉――说起来,都怪那死老婆子。
79年那年末,她好说歹说地把秋花送往崇明农场,我心里虽然舍不得,但又不敢说出来,怕老婆子跟我急,嘿嘿,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怎么着也觉得理亏。可好不容易好上了,还不足意,就被她娘支派走了,秋花那时也就和我好了一年多,身子刚滋润过来,人家都说,女人一沾男人身子,就会好看起来,浑身水灵灵的,越发有女人味。秋花就是,原来有点单薄的身子,被我的精气一灌,身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我刚弄她的时候,身子骨还有点瘦,可经了几次,就渐渐丰满起来,小奶子原先瘪着,尖挺挺的,后来也大了,奶帮子也肥厚了,抓起来很暄软,发育的就像一个大白馒头,就连女人那东西也比以前水灵了,原本几根毛茸茸的,可现在看起来,就象一地春草,小孩子家家的,虽然白嫩,没经过阵仗,开不了苞,被我冲了几次,就滋润起来,尤其后来,那地方肉嘟嘟的,摸起来都有快感,秋花那小屄,真没的说,我这做父亲的没白做。他舔了一下嘴唇,仿佛女儿就在他眼前,人家都说,女人的那个就是一朵花,我细细地品尝一下,还真象一朵花,那些做诗的说是海棠花,我细看了看秋花的,可比海棠受看多了,海棠花显得单薄,可秋花的肉乎乎的,还是重瓣,花也就是让人看起来感觉到一时美丽,可女人那东西却是对男人的冲击和震撼,全身的细胞都调动起来了,恨不能有化进去的感觉。不知道你们感觉没感觉到,反正我一见了秋花,就想,就想连身子都进去,说真的,明知道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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