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娘,如果他要我们姐妹一起服侍他,你也答应?”春花看着秋花的脸。
“这――这――“秋花的脸上露出勉强地笑容,“只要能瞒得住,姐不愿跟他计较。”“那――那他非要――非要我们姐妹一起――姐,不是不可能,这老畜生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他变着法子在我们姐妹身上发泄,只要他有一点点精神头,都会不安生。他时常跟我说谁谁要了两个女人还双飞,当时我不知道双飞是怎么回事,只是看见他一脸羡慕的样子,后来他告诉我,就是跟两个女人一起办那事,你说他这不是说给我听吗?他在娘的床上弄我,保不准就是想让娘默认了,他好――好和我们俩一起――““春花,不说吧。爹自从和我以后,就不把那看成事了。”她深有感触地说,“你想想,他都能和我去开房间,闹着要和我拜堂成亲,他和你还有什么顾忌?至于娘,那本就是他们夫妻之事,只要娘能接受的了,当着谁,不都无所谓?”我抬起头,望着姐无可奈何地脸,“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下过保证?你说,下没下过?”姐难言地低下头,我知道爹肯定下过多次保证。
“爹每次偷偷摸摸地爬上床,抱着我的时候,他无数次地说,闺女,就这一次,就让爹这一次。可舒服了这次,他下次照样来,照样爬自己闺女的床,爬自己闺女的肚子。他在脱自己闺女的裤子时,一点都不脸红,当他把自己那丑陋的东西往亲生闺女的下体里塞的时候,那副贪婪下流相,任谁都觉得恶心。可他做了,把自己仅有的两个亲生闺女都作了。姐,这就是咱们的爹,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爹吗?”秋花实在不忍听下去,不愿揭那块令人伤心的疮疤。”你别说了,姐又不是没经历过,妹妹,你要真不想撤,也别指望我去作证,娘也不会去!”她撂下这句话,匆匆地走了。
一时间,我知道,我赢不了爹,永远都赢不了爹。爹的实力太强大了,那种来自社会的、舆论的、道德的力量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身上,让我永远翻不了身,爬不起来,他也正是借重于这座大山时刻把我压在身下,让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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