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更怕他玩弄了女儿再玩弄自己,你想想,今晚,他都敢在一间屋子里先后把她们母女日弄了,以后他还在乎吗?他把妹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已经和她有过一腿,他还能把她当娘看待?真要那样,一个被窝里睡着她们母子三人,那畜生还能老实得了?保不准,他会一边搂着一个,奸了娘再淫妹,或者淫着妹调戏娘,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旦满足了眼前的欲望,就会变本加厉,要是他把她们母女都当作了女人,那还不什么法子都用上?到时他还不就在一张床上要她们母女?哎!没有别的法子,只能一走了事。
春花悲抑地抑住了哭声,她实在不敢想下去,娘想仰起身子,以头示意,春花看着娘,终于明白。
“给娘擦擦身子,别让娘把那东西带进棺材。”娘的屄湿漉漉的,流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春花不知道那畜生弟弟怎么这么多,刚刚和自己弄过了,射得她盆满钵满,又给娘弄了一窟窿。哎,冤孽!她用纸巾从里往外粘,那是以前爹干完她后娘为她干的活,可如今却是自己又为娘清理身子。
“作孽呀。那畜生把那肮脏的东西都弄进去,娘怕和你一样――““娘,你别说了――“春花扒开娘湿漉漉的阴唇,一点一滴地往外弄。
“娘要是再怀上,怀上他的种,就是死了,也――也难进棺材。春花,我们娘俩怎么这么命苦。”“娘,别想那么多了,我第一次被爹糟蹋了,也那么想,也想死,可时间长了,就没有什么了,再说,他一次次地追求我、逼我,还说着那些令人脸红耳赤的话,我一个做闺女的,能怎么着?他不把那点肮脏的东西泄出来,他会放过你吗?肏的次数多了,也就不那么想了,你不是劝我,就权当他不是爹。”她看着娘的眼睛,“那畜生,你就别那么看。人家不是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想想还真那么回事。”她从娘的里面扣出一大摊精液,摔在地上。
“可――春花,你不知道,春雨是我身上的肉,是从我这里爬出来的,我怎么能忍受他再爬进去?作孽呀。”
“娘,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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