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在亮亮的脖子。
上面是一个绞刑架。
“一命陪一命,法律是公平的,你还有什幺话要说……”赖文昌抓住绳子另一头,只要一拉,就能把小孩子缢死。
“不……!”韩冰虹快要急疯了。
“不要…放了孩子!我求求你…我什幺都答应你……你放了我的孩子……”一向坚强的韩冰虹哭了。
“不要这样,我愿意听你们的,要我做什幺都行,我,求你……”韩冰虹悲痛欲绝。
绳子慢慢收紧,无辜的孩子吓得连哭都不会哭了。
韩冰虹软得像泥一样瘫下去,就像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一样,差点休克过去了。
女人的心此时已完全崩溃了,在这样的环境下,相信天下每一个母亲都只有一个选择。
“不要…求求你,我发誓我什幺都听你们的,你们要我做什幺都可以,你们放过孩子,……”女法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哭得像个泪人,她支持不住了。
“是吗?真的什幺都能答应?”赖文昌问道。
“真……我……听……我听话……我什幺都能听。快放了孩子,这样会吓到他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听话……我听你们的……”韩冰虹象看到了一线生机,不顾一切地重复,不顾一切地哀求,不顾一切地向男人叩头,彷佛怕眼前的机会会一下子失去。
女法官已经不是刚进屋时那个无所畏惧的人民法官,也不再是刚直不阿的执法先锋,她已经被最原始的母性软化,任何母性动物,不管是高等动物还是低等动物,在这种环境下,都会义无反顾地作出选择,包括牺牲自己。
让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死,世上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了。
“相信我……我真的听话……做什幺都可以……”女法官完全崩溃。
赖文昌知道已彻底摧毁女法官的抵抗心理,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屈服了。
“你认不认罪?”赖文昌一扯手中绳子,绳索陷入小孩细小的颈项。
“我认……我认罪……”韩冰虹没有多想,儿子的性命比什幺都重要。
“好!我发过誓,要用你的血祭我儿子,……”赖文昌说着取出一只注射器。
“不……不要这样……”韩冰虹吓得面如土色。
身后的男人捉紧韩冰虹的手臂,赖文昌把针扎入女法官的静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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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韩冰虹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现在脱下衣服,给我儿子负荆请罪……”赖文昌把一根藤条扔在女法官面前。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我答应你,什幺都听你的……”韩冰虹眼含泪水,想不到当年的事情会换来现在的下场,如果这样的话,就等于向罪恶低头,共和国法律的尊严将在她身上蒙受耻辱。
这对一名人民法官来说是多幺的残忍啊!
“不……不能这样……”韩冰虹迟疑不决。
“妈的,这幺快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赖文昌说着一把拉紧手上的绳子,亮亮的脚跟离地。
“唔唔……”小孩子的眼珠好像要突出来。
“不……不……不要……”女法官吓得一下抱住赖文昌的腿。
“我听你的……放过孩子……放过我的孩子……”韩冰虹不敢再犹豫,动手解开身上衣服纽扣,把上衣脱了下来。
赖文昌抓起地上的荆条,用脚踏在在女法官的背上,把韩冰虹的身体踩趴在地上,然后把藤条穿过乳罩的横背带,负在女法官雪白的背上。
“爬过去!给我儿子叩一百个响头……”男人厉声命令。
“啊……为什幺……这是为什幺啊,谁造的孽……”女法官眼泪流满面,屈辱地爬行着,为了儿子,不要说认罪,就是上刀山她也毫无怨言,她已经认命了。
“一百个给我数好了……少一个我让你好看……”赖文昌看着女法官不断的重复动作,内心产生了无限的快意,把针筒里的血浆注在一个碗内。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他还小,他受不了的……你说什幺我都听……我听你的……求求你……”女法官不顾一切地哀求。
“那要看你表现得好不好……你儿子的命就握在你手上,知道吗?”“我知……我知道了……”女法官不住地点头。
赖文昌这才放开了手中的绳索:“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韩冰虹听了立即不停地朝着死人叩头,惟恐男人不满意,一口气叩到七十多个,直叩得肩胛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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