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进小穴,进一步撑开刚刚被洞开的孔洞,一点点破开肉穴。
酸胀过后,是介于痛之间的巨大快感,随着寸寸进入,一点点放大、加剧,直至完全占据着喜山的脑海,轰然一片。
好像那寺庙的金钟,在远处突然鸣响。
骤然之间贯到深处,竟比叁根手指还要粗大、还要恐怖,生生受着,就连开口求饶的力气也没有,涎水从两侧流出,甩动得到处都是。
他迟迟没有餍足。
竟比之前更持久、更生猛,某一时刻,他令她起身跪在地上,自己单膝立于侧边,用手拨开她早就发肿的小穴,扯着她的头发,再次插入进来。
喜山被他逼着仰头,眼睛外翻,失去焦距,又一次喷射出阴精,双腿抽搐。
仍是不能逃,不能躲避,直直受着,反复被巨大的肉棍插入,带得细嫩的血肉外翻,久久未能合上。
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频繁的高潮令她的头脑极为恍惚,她听到了有声音在她耳边说话。
处于极端的力竭状态下,思绪一时之间很难回拢,而那声音神游天外,似真似幻,在熟悉的音节里夹着陌生的语调,实在听不出来。
见喜山没有回答,他生生将那贯穿穴口的巨大肉棍再一次刺入最深的孔隙,令硕大囊袋拍打肉阜发红的肿胀之处——
“啊…啊……”
喜山喘息着,视线再次涣散了。
她出于本能地服从他的意志,仔细去听,听得那发音中确实带着几分诡异,像是梵文。
再听时梵文转了语调,他说,“……既然已有挚爱之人,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喜山开口,却只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听到他说:“回答我。”
声音由远及近,这一刻突然在耳边炸响。
喜山在余光中看到弗妄模糊的身形,突然猛地发现这么久以来,这人好像一直都在她的身后,从没让她直视过他。
几乎是一种接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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