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津液从她嘴角溢出,在灯光照耀下一片晶亮。
    弗妄放开她,看到她在笑。
    又低头亲了一下。
    嘴唇贴在嘴唇之上,带着她张合,“你笑什么?”
    “有点痒。”
    心头微动,“哪里痒?”
    “你抵着我啦。”
    她无所畏惧地大笑,伸手解开弗妄腿间的毛巾,任凭它飘在水面上。
    手,潜进水池当中,握住他肿胀勃起的硬物,轻轻捣弄。
    池水温热,用手掌做成一条湿润的甬道,包裹着肉棒,喜山觉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了。
    她分享着弗妄的观感,渐渐呼吸不畅,舔着嘴唇,全神贯注地捣弄。
    可是手都酸了,还是射不出来,有点恼怒。
    “啊,你教我……”
    弗妄抓住了她两只手,没有帮着撸动,或真的教她些什么,而是提到空中。
    用一只手脱掉了她的衣服。
    湿润的、若隐若现的白色浴袍,一点点从肌肤上脱下,就像是兽类失去毛皮的保护,显得有些脆弱。
    他用身躯阻挡她裸露出来,紧紧相贴,按着她下巴吻下去。
    一路吻走她身上的水痕。
    令她踩在他脚上,抬起,好让他吃到那饱满香甜的胸口。
    含着乳,一口一口舔弄,吮吸起来。
    手,放开下巴,一只按着胯,限制她的动作,另一只手从正面插进腿缝之间,揉着已经发肿的肉穴。
    手指插入进去,她发出更大的惊呼,弗妄眼神漆黑,从胸口处抬起头,用嘴堵住了她的呻吟。
    随着手指插入,下意识发出的呜咽,堵在了相贴的唇中。
    变成一阵轻微的震鸣,就像一只手轻轻挠了一下弗妄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