膈应,只是在回应的时候,采取了(自我感觉的)更委婉的方式。
    而姜鉴不知道个种关节,被骆书新旁敲侧击地暗示性拒绝,回过味儿来浑身上下的毛都炸了,当即也不管一瘸一拐地走路丢不丢人了,拄着拐杖就要去把涮他的人杀了灭口。
    邵星:“你怎么就认定是我涮你呢?信还是夏姐写的呢!”
    姜鉴:“信是你给我的,而且你干的出这种缺德事。”
    邵星:“……”
    邵星竖了个大拇指,表示无话可说。
    有人发问:“那现在怎么办?咱们还警不警告转校生了?”
    “警告谁啊?人家来都没来!”
    “夏姐,你这事儿闹的,你不知道粉色纸不能乱用吗,这让我们说什么好?”
    “我也没跟人表白过哦……确实欠缺一些相关常识,对不住,这次是我的锅。”
    “鉴哥,他摆出一百块的时候你就没认出那是你自己的钱吗?”
    “……”
    姜鉴想了想对方非要把一百块塞给自己的模样,“我以为他想拿钱侮辱我。”
    “……”
    .
    本来晚上还有自愿的自习,但姜鉴实在是没脸回去待了。
    现在他还记得自己脸发烧的感觉。
    虽然这事儿不是骆书新的错,但姜鉴毫不客气地把这笔账记在了骆书新头上。
    有朝一日,这笔账一定得还回来……至于今天,他得先回去养养胃或者牙什么的。
    想到对方特冷淡地用明显修饰过但修饰的不咋滴的句子婉拒自己的爱意,姜鉴就牙疼胃疼哪儿都疼。
    姜鉴给家里的司机王叔打了个电话。
    从校门到回家路上姜鉴都一言不发,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头靠在车窗上怀疑人生。
    司机王叔从后视镜多看了姜鉴两眼,终于还是开口问了一句,是回哪里。
    姜鉴有气无力地看了王叔一眼,哀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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