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泽说到这里轻轻笑了一下,“明明是他自己叫错的,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冲我发了好大一通火。”
    老人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念着的。
    白发人送黑发人,谁又能无动于衷。
    虞清泽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是为难你,但你要是愿意,可以给你外公打个电话,他看着唬人,心里还是想你的——不过当然了,你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说,我也不是强迫你什么,别有心理压力。”
    姜鉴张了张嘴,居然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记得妈妈葬礼那天,那个出席葬礼都不想见姜知远的老人。
    脸上皱纹很深,凶巴巴的,和“慈祥”这种形容老人的词没有任何关系。
    但他当时见了姜鉴,摸了摸姜鉴的脸,眼眶就红了。
    老人要强,第一时间就背过身去,再转过头来就是一张冷脸,说话也不大好听,但他眼眶一直是红的。
    姜鉴:“……”
    姜鉴:“再看吧,高中也挺忙的。”
    .
    打完了电话姜鉴莫名有点脱力,今天像是什么受难日,在骆月那儿受了刺激,转头又被虞清泽提起。
    他趴桌子上刷朋友圈想换个心情,结果打开就是骆书新的动态。
    骆书新在给捡回家的一哥洗澡。
    一哥一脸懵地飘在浴缸里,皮毛都黏在身上,跟海豹皮似的,一双眼睛瞪得贼大,任由骆书新的爪子揉搓,背景音是骆月的笑声。
    姜鉴莫名怀疑这个动态就是骆月用骆书新的手机发的。
    他点开视频看了十来遍。
    一哥本来有可能成为他的猫的——虽说这么想,他对骆书新领养也没什么怨言,是他自己推出去的。
    姜鉴是真的觉得他连自己都养不活。
    姜鉴妈妈死后他就一直有种不安定感,尤其是知道姜知远身边莺莺燕燕之后,那种不安定感被放大到了极致。
    天大地大无处是家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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